“啥勾结,小姨父恨我爹妈,连带着把我也恨上了,他不抽我就不错了,还能听我的”。
纳兰振邦白了纳兰子建一眼:“叶以琛这个凤凰男自以为有骨气不屑于靠朱家,处处想证明自己有本事,其实就是个小心眼儿,你早就算到他会参与进来吧”。
纳兰子建向路过的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学生抛了个媚眼儿,惹得那个女生双颊通红。
“高知分子的通病,更何况他是个穷人家出身的高知分子,清高是难免的。骨气这种在我们眼里看来很可笑的玩意儿,在他看来就是立身之本。他对我爸妈的恨那是深入灵魂。更何况他坚信他站在正义一方,这种人犯起横来十头牛都拉不住。”
说着嘿嘿一笑,“最讲道理的是读书人,最不讲道理的也是读书人”。
纳兰振邦眯着眼看着纳兰子建,“有时候我很怀疑你是否真的只有二十四岁”。
纳兰子建笑着叹了口气,“哎,大伯!高处不胜寒,天才的寂寞你不懂,真寂寞啊”。
纳兰振邦砰的一声敲了下纳兰子建,“夸你几句还真忘了姓什么了”?
“朱老爷子向来不过问俗事,叶以琛想请他出面几乎不可能,你小子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
纳兰子建揉了揉头,故作神秘的说道:“不是后招,是前招”。
纳兰振邦皱了皱眉,“朱老爷子去年九十大寿,你小子就埋了伏笔”?
“伏笔不敢说,不过是想讨外公开心,其实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纳兰振邦淡淡道:“这么看来,你到真是什么都没做,老爷子和老二怀疑你也拿你没办法”。
说着顿了顿,欲言又止。
纳兰子建搂着纳兰振邦的肩膀,嘿嘿一笑:“大伯,我知道我姓什么”。
纳兰振邦轻轻吐出一口气,“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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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着实捏了把汗,他见识过黄金刚和黄九斤这样的顶尖武夫有多么恐怖,自然也就知道薛猛发起疯来会有多么吓人,杀死薛凉虽然有利于顺带把薛猛也干掉,但也有可能真的将陆山民陷入死地。
但他不得不这么做,薛家这样的存在,正面抗衡永远不是对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薛家一步步逼疯,把江州这潭水搅浑,让薛家自乱阵脚,这是他一早就定好的计划。自从陆山民第一天进入江州,他就让陆山民全力挑衅薛家,逼薛家狗急跳墙。
所以他才不得不让纳兰子冉竭力游说纳兰子缨,让纳兰子缨在东海对薛凉见死不救。
这盘棋每落一颗棋子都是险棋,处处都要绝处逢生。作为棋子的人在生死边缘挣扎,作为执棋的人,也是步步惊心。这盘棋对于他来说耗费的不仅仅是智力,更多的还是心力。要是心脏功能不好,危险程度不亚于顶在前面的人。
纳兰子冉最近心情不错,曾经忠于纳兰振邦那些老臣,在他出面之后,那颗心灰意冷的心开始死灰复燃。连翻为纳兰家奔走不但没有人指着他野心勃勃,反而认为他顾全大局,有责任担当。支持纳兰子建那一派虽然对他颇有不满,但矛头主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