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你与那些无恶不作的罪犯相比,良知还未完全泯灭”。
陆山民皱了皱眉,这种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觉很不好,特别是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作为一个上位者,让人抓住弱点牵着鼻子走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即便我内心不想杀你,你一直咬住我不放,形势所逼之下,也不见得我不会杀你。你要知道,平阳县里很多人很难不声不响的杀掉,但杀你,实在很轻松”。
马鞍山冷冷一笑,“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但浑水之下,人人都在等着别人做出动作,你没有那个胆量节外生枝”。
陆山民眉头微微一皱,苦笑一声,“随你的便,不过我还是劝你不要乱来,这里的人不是你能够调查的,你什么不知道或许还能活着回到江州,如果你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别说我不救你,实际上我也自身难保”。
说着看向冯晓兰,“你也一样”。
马鞍山面色坚毅,冷冷道:“这世上就没有警察不能查的事情”。
陆山民没有进入麻将馆,转身朝街道的另一侧走去,冯晓兰咬了咬牙跟了上去。马鞍上则是直接朝走进了麻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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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湖是平阳县最大的湖泊,其实也就是个小池塘,不过在漫天风沙常年缺水的大西北,已经算是难得的美景。
湖边不是南方常见的柳树,而是高大挺拔的杉树,这种园林布局别具一格,行走在其间,别有一番风味。
湖水还算干净清澈,时不时有一两尾锦鲤跃出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一路上冯晓兰只是默默跟着,一向说话不停的她自从相见之后就没说过几句话。
陆山民朝湖里扔了一片树叶,湖中的锦鲤以为是食物,竞相游了过来。
“我就像这片树叶,惹得鱼儿竞相追逐”。
冯晓兰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陆山民含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冯晓兰不自觉躲开陆山民的眼睛,“我,我是跟着马局长来的”。
陆山民微微笑了笑,“你是个不会撒谎的女孩儿,一撒谎破绽百出”。
“陆山民,我,,”,冯晓兰张口想说什么,但一下子又不该怎么说。
陆山民若有所思道,“我真不明白你背后的人怎么就看上你”。
冯晓兰心里莫名其妙一阵委屈,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想掩饰她知道已经无法掩饰,情急之下竟是眼眶微红,两颗晶莹的泪珠掉落了下来。
陆山民皱了皱眉,女人的眼泪还真是把大杀
器,本来刚才还想着好好质问一番,看着冯晓兰脸上的泪水,心里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