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噘了噘嘴,拿起对联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贴对联啰”。
陆山民和大黑头相视一笑,开始挂灯笼、点香、烧纸钱,三人一如在山里过年一样,年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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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院子里一片热闹欢腾,女人们在厨房帮忙,小孩儿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男人们则在大厅里摆了两桌麻将。
叶梓萱跟个孩子似的,带着一群侄儿侄女在院子里玩儿老鹰捉小鸡,玩儿得是不亦乐乎。
如果说叶梓萱的长相是继承朱春莹,那么智商毫无疑问得到了叶以琛的真传,这个当年在清华出了名的天才,不管是在推理还是记忆能力上,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虽然说打麻将七分运气三分实力,但往往就是那三分实力决定胜负。
上桌子不到半个小时,叶以琛以一己之力大杀三方,输得朱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老爷子一生征战,不管是在新华夏建国之前,还是在建国之后,不论是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还是在和平时期搞国家建设上,最不服的就是‘输’这个字。也正是这辈老英雄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头才有了今日华夏的繁荣富强。不过打麻将这个事情不一样,再不服输也没用,该输还是得输,越不服输,输得越多。
朱建国已经七十岁,早已退休,作为朱家长子,又是军人出身,见老头子输得脸都青了,有些担心老爷子着急上火,毕竟九十多岁的人了,今天又是大过年,输钱是小事,输了面子脸往哪里搁,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叶以琛,朝他使了使眼色。
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数智商超高的人,情商多少都有些偏低,反正叶以琛和叶梓萱这对父女情商和智商明显不成正比。但凡叶以琛情商在高一点的话,以朱家女婿的身份,在东海完全可以混得更好,当然要是情商高一点的话也不会跟朱老爷子呕了一辈子气直到现在才算是跨过了心里那个坎。叶以琛只是看了朱建国一眼,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捡起朱老爷子刚刚打出的幺鸡,把摆推倒在牌桌上。
“爸,清一色一条龙”。
朱老爷子推了推老花镜,前扑着身子,“让我看看”,说着一张牌一张牌的看叶以琛的牌面。
大冬天的,老爷子擦了擦汗,颤抖着手把钱数给了叶以琛。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科学,不科学啊,我打麻将从来没输过”。
坐在叶以琛右手边的是朱家老三朱建民,今年刚从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上退下来,他自然也早已意识到老爷子输红了脸,也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叶以琛,频频朝叶以琛眨眼睛。
朱老爷子看了看三人,“挤眉弄眼干什么,合伙坑我老头子,难怪我输了这么多”。
朱建民笑了笑,“爸,我输得不比你少”。
“额,那就是以为我老头子输不起,想给我放水吗”?“我告诉你们,谁敢给我放水我跟谁急”。
“外公”!门口
响起叶梓萱甜甜的声音。
叶梓萱一脸灿烂的走进了大厅,“外公,您要跟谁急”?
朱老爷子故作委屈状,“梓萱啊,他们都欺负我老了,合着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