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股价已经连续四天下跌,我认为可以先申请停牌,然后把姚勇找出来,开个新闻发布会,让他承认这是他的个人行为,与集团无关”。
说完之后,他才发现董事会的人一个个神色平静,一点没有着急的样子,而且大部分人都把目光齐齐看向纳兰振山。
纳兰子缨淡淡道:“董事长,这种事情是越描越黑,当务之急是让公关部门协调消除网上的舆论,至于停牌,这么小的事情就停牌,未免太儿戏了”。
“儿戏?外面的人天天守在大门口,我不觉得这是儿戏”。
纳兰振海笑了笑,笑容中带着明显的戏谑,“子冉啊,你刚接手集团不久,还缺乏应付这种事情的经验。外面的人能闹两天、三天,还能闹十天百天不成,他们也要上班,也要吃饭,闹腾几天没人搭理就离开了,用不着大惊小怪,还有停牌是大事,因为重组投资股权结构变化停牌到没什么影响,因为这种事情停牌,会给市场造成很不好的预期,到复牌的时候会跌得更惨,市场是认钱的,些许舆论无伤大雅,扛过这几天就没事了”。
纳兰子冉面颊通红,他有一种被人当成傻子的感觉,看了一圈的人,在他看来,每一个人都在嘲笑他。
“那也应该开新闻发布会给个解释”。纳兰子冉坚持道。
“不必了”。会议室里终于响起了纳兰振山的声音,纳兰子冉不由得心头震了一下。
“二叔,舆论汹汹,我们总得给个交代吧”。
纳兰振山眉头微微皱了皱,:“子冉,当务之急,你还是应该抓紧时间熟悉集团的事物,这点小事交给我处理就行了”。
纳兰子冉张了张嘴,本想争辩两句,最后值得把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董事会结束,回到办公室,纳兰子冉愤怒的将桌子上的文件撒了一地。他很憋屈,憋屈道了极点,他恨,恨纳兰子建,恨纳兰子缨,恨纳兰振山,恨纳兰振海,也恨他的亲生父亲纳兰振山,恨董事会里面的所有人,他一心一意想为家族做出自己的贡献,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跟他作对,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