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栋呵呵一笑,也不打马虎眼,说道:“经济的本质是流通,经济要流通,就得有人流通,就得有寒门与权贵财阀的阶层的正常交替,只有这样,经济才会像江河一样有活力,才会奔腾到海蒸蒸日上,这是我一生秉承学术观点。山民代表着寒门,是我的经济理论的最佳实践者,能不喜欢吗”。
曾雅倩本想告诉马国栋陆山民并不能完全被划归为寒门,但想了想,陆山民生长在山村,从小把自己当山民,骨子里认同寒门身份,也有着一颗为寒门冲破阶层束缚的心。说他是寒门,也没有错。
“那在您看来,后面会是怎么样的走向”?
马国栋眉头微皱,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这是他深入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曾雅倩给他倒上茶水,静静的等着,没有打扰。
约莫十分钟过后,马国栋才停下手指敲动,开口道:
“这也是我这两年主要研究的方向,总体来说,我保持乐观态度。我们华夏不会发展成棒子国那样,成为财阀的天下,也不会发展成欧美那样,成为精英阶层的自留地”。
曾雅倩眉头一挑,眼中带着光亮,“为什么”?
马国栋将曾雅倩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问道:“曾家也算是财阀阶层,你怎么看上去还挺高兴”?
曾雅倩神情恢复平静,“曾家算什么财阀,您老家太过抬举了”。
马国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缓缓道:“根本原因在于华夏的制度与他们不一样,我们的制度不允许财阀世家凌驾与国家之上,凌驾于人民之上。”
“或者说、、”马国栋停顿了一下,“或者说权力之上”。“这种权力至上有好有坏,好的方面是这种权力能最大限度保护老百姓的基本利益,坏处是权力过大腐败就随之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