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子建无奈的摊开双手,“既然您心中有自己的答案,您这个问题问了等于没问”。
老人眼眸中露出一抹凝实的杀意,“你就不担心我杀了她”?
纳兰子建笑了笑,“您老怎么会跟一个小女孩儿一般见识,再说了,即便算出来了,答案也只会在我手上,而我又是您老的继承人,早晚也会知道的嘛”。
老人冷哼一声,“你只是候选人之一,还不是继承人。还有,我不允许任何威胁组织根基的人存在,哪怕只是可能存在的威胁”。
纳兰子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您就杀呗,反正在外界看来她已经死了”。
老人看着纳兰子建一脸风轻云淡的脸,后背升起一股寒意,他不知道纳兰子建是真的无所谓,还是笃定自己不会动叶梓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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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一红站在接机口,不断地环顾四周,心里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曾经深爱之人,日思夜想之人,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之人,即将出现在她的面前。
激动、紧张,无所适从。
那些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甜蜜的回忆,仿佛就在昨天。
那些因他流过的泪水,失眠的夜晚,钻心的疼痛,仿佛并不遥远。
整整二十八年了,尘封的记忆在这一刻如泄闸的洪水喷薄而出,仿佛这二十八年的一切都被剪去,直接连接到了那年、那月、那日。
直到一旁的风浪牵着她的手,才把她从洪水般的记忆中拉回了现实。
段一红歉意的笑了笑,风浪安慰的回笑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人群中,他终于出现了,段一红和风浪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二十八年过去,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两鬓有些微霜,依然高大威猛,身形挺拔,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
他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哪怕不动声色,都能让人第一眼看到他。
“晨龙”!段一红颤抖着喊出了无数个夜晚在梦中呼唤的名字。
“龙哥”!风浪同样很激动,这个他一生都在仰望的男人,终于再次站在了他的面前。
陆晨龙裂嘴微笑,露出一排大白牙,一双粗壮的长臂将两人同时搂在怀里。
“小红,小浪,好久不见”。
段一红呜呜哽咽,“太久了,二十八年了”。陆晨龙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缓缓推开两人,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当看到风浪和段一红手上的戒指时,笑着对风浪说道:“怎么样,我当年就说过,你小子一….
定行,现在信了吧”。
风浪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时光仿佛回到了二十八年前,那个青涩的青年站在自己崇拜的英雄面前,不知所措。
陆晨龙看着风浪脸上的狰狞的刀疤,内心涌起深深的愧疚,当年的青葱少年,因为他,改变了一生。
“很不错,半步化气了”。
风浪再次挠了挠头,“卡在易髓经后期巅峰很多年,还是上次去东海得到了师傅的指点才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