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得到利益的时候我的贡献属于整个家族,遇到风险的时候所有的过错都是我一个人,你们还真是会算账”!
柳泽阳面色铁青,“陆山民与你是私仇,本就与家族无关”。
柳依依笑了笑,再次看向柳正其,“你也是这么想的”?
柳正其叹了口气,“依依,你的贡献大家都有目共睹。但你在继任家主的时候发过誓,要始终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高于一切感情、高于个人生死”。“幼稚”!柳依依豁然起身,“事到如今,你们真以为死我一个人,他们就会放过柳家。你们真以为他们是来找我一个人复仇!他们这次就是奔着整个柳家来的,
奔着柳家几百年的基业来的”。
柳依依冷冷地看着两人,“大祸当头,不帮着我号召家族同仇敌忾共渡难关,反而祸起萧墙自生间隙,简直是愚蠢透顶”!
柳泽阳猛的一拍桌子,“柳依依,你太放肆了”!
柳正其的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致,“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柳依依面色从容,淡淡一笑,“当然知道,我在跟想我死、想柳家灭的人说话,你们既然不顾亲情,我又何必在乎你们是谁”。
柳泽阳双拳紧握,“柳依依,我要联合家族弹劾你”!
柳依依轻蔑一笑,“就凭你”!
话音刚落,站在门口的两个中年男人立刻走进了大堂,双目冷冷的盯着柳泽阳。
柳泽阳本能想动手,但感知到两人身上的气势,瞬间又收回了气势。
柳正其气得双手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依依转身缓缓向门外走去,“救柳家的办法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彻底铲除敌人”。
柳正其起身想追出去,但被另一名男子拦了下来。…。。
“你疯了吗?连你爷爷都没能杀了他,你凭什么能”?!
柳依依没有回头,一脚踏出门槛,“那你们就睁大眼睛看好,我是怎么灭了他们”!
、、、、、、、、、
、、、、、、、、、、
“阿嚏”!陆山民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谁在骂我”。海东青翻着手里的名单,说道:“根据沈家康的供述,沈阳跟他有交集的官员有好几十个,这还不算那些小鱼小虾,这群人要是联合起来,爆发出的力量难以估量
”。陆山民淡淡道:“柳依依不傻,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来了。我要是她,就会把我们的资料送到他们手里。此时此刻,他们估计也在翻我们的花名册,正商量着怎
么对付我们”。
海东青眉头微皱,“要不要直接亮出免死金牌”?
陆山民低头沉思,半晌之后,摇了摇头。“免死金牌是最后保命的底牌,现在还不能打出来”。
陆山民淡淡道:“现在就亮出来,他们就会想方设法毁掉我们的底牌。这些人都是人精,也是最聪明的那一拨人,他们有的是我们想象不到的办法”。陆山民停顿了片刻,缓缓道:“左丘曾经说过,这个圈子很小,一旦他们知道了这张底牌,那么整个东北与柳家有利益关系的官员很快都会知道,这么庞大的群体,哪怕是朱老爷子那里也未必顶得住。朱老爷子虽然给了个身份,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是钦差,毕竟还是见不得光的,与这么庞大的群体做斗争,别说一张免死
金牌,十张百张都没用,我们战胜不了”。
陆山民叹了口气,“朱老爷子之所以同意我们来做,就是因为官方不好处理,我们亮出来之后就暴露在阳光之下,那也失去了我们的意义”。
海东青眉头微皱,说道:“那只能黑吃黑了”。陆山民点了点头,“老爷子虽然不承认,实际上就是黑吃黑,官方的办法不好处理,就让我们用我们的办法去处理。老爷子是个人精,我们觉得是傍上了他这条大
腿,但是他哪里肯吃亏,实际上是拿我们当枪使。说是相互利用也不过为过”。
海东青看向陆山民,淡淡道:“我发现你脑袋比以前好使了”。陆山民得意地笑了笑,“真当我那些书是白读啊,我可跟那些校园里的读书人不一样,他们读了就读了,没有实践经验,不入心不入脑。我可不一样,我是边读边
实践,边实践边读,字字句句都读进了脑子里”。
海东青瘪了陆山民一眼,“我还以为你受伤之后脑子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