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山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答是吧,所有人一大早开了一个上午的会,自己却在睡觉,实在不太好。说不是吧,又说不出口。
陆霜说道:“这些
地下资产处理起来问题不少,幸好那个叫马冬的比较专业,不过仍然面临很多法律风险,特别是在资产的定性和定价上,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陆山民点了点头,“对,这是件大事难事,有什么需要和条件尽管提,我会最大限度给你提供资源”。
陆霜点了点头,“我已经向青姐汇报了,会尽快调一批法务和财务过来”。
“哦,那就好,好就好”。
陆霜抬手看了看手表,没有走,继续站在原地。“山民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陆山民挤出一抹笑容,“没有了,去忙吧”。
周同是最后一个出来,还没等他说话,陆山民就侧身让开了路。
“去忙吧”。
周同愣了一下,“山民哥,我还想向您汇报下昨晚的情况”。
“不用了,你们都是大忙人,时间宝贵得很,用在我身上太浪费了”。
“山民哥,您怎么了”?
“走走走”,陆山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别耽误了大事”。
周同走后,陆山民走进会议室。
海东青坐在位置上低头翻看资料,她的身前堆着一大摞资料,几乎遮住了她的头。
“咳咳”,陆山民咳嗽了两声,坐在海东青对面的位置上。
“在忙”?
海东青没有抬起头,“看不见?还用问”。
“哦”。陆山民半靠在椅子上,双脚交叉放在桌子上,无聊的看着天花板。
“饭吃了没有”?海东青一边埋头看资料,一边问道。
“吃
了”。
“药喝了没有”?
“喝了”。
“碗洗了没有”?
“哦、、、,忘了”。
海东青放下手里的资料,双手环胸看着陆山民,“你的情绪好像不高”?
“没有啊”,陆山民放下脚,“挺好的啊”。
“是吗”?海东青嘴角翘起一丝弧度,“刚才谁在外面像怨妇一样埋怨”?
“有吗”?陆山民避开海东青的眼神,左顾右盼。
海东青淡淡道:“‘你们都是大忙人,时间宝贵得很,用在我身上太浪费了’,这句话是谁的”。
“周同”!陆山民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小子最近思想不端正,我得好好批评他”。
海东青抿嘴笑了笑,说道:“不过我也觉得挺奇怪,陈然和秦风水火不容的两个人,现在关系却好得很,特别是秦风,一口一个然哥,喊得比亲兄弟还亲”。
“是啊”!陆山民眉头微皱,“这傻大个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分不清谁是他大哥了”。
“你真不知道为什么”?海东青问道。
陆山民摇了摇头,“真不知道”。
海东青淡淡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注意形象,特别是领导人,一言一行都会对身边的人产生巨大的影响”。
陆山民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难道我不适合当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