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摆了摆手,满脸不耐烦:“扔的远远的,别吵姑娘清静。”

锦书雁回哪敢扔蒋惜梅,将人送去厢房,安置睡下,然后一个去廊下值夜,一个回屋歇息,等后半夜再来替换。

春红前后院巡视一遍,没发觉异常,这才回到正房,在外间矮榻上和衣而卧。

翌日,日上三竿,夏澜方才悠悠醒转,脑仁子突突的疼。

春红先服侍她漱了口,然后端来醒酒汤,等她喝完,才为她更衣梳妆。

夏澜按着太阳穴,打着哈欠问:“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快午时了。姑娘醒醒神,奴婢这就去传膳,待用过午膳再去汤池,您看可好?”

夏澜点头,脑袋一晃就晕晕乎乎的疼。

春红忍不住劝道:“酒大伤身,姑娘年岁尚小,还是少饮酒的好。”

“知道了。”夏澜蔫巴巴的,活像霜打的茄子。

前世林腾死后,她就没再喝过酒。

一是末世生存压力大,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

二是每一次伤心失意都是林腾陪她大醉,酒与林腾仿佛无形中划上了等号,看到酒她就会想起林腾。

穿过来之后,也就除夕那夜喝了一碗御酒,其他时候偶尔与蒋惜梅小酌两杯。

昨晚是唯一一次醉酒,但事出有因,夏澜爽快的原谅了自己。

午膳过后,春红带锦书、雁回过来给新主子请安,将三张身契呈上。

“启禀姑娘,昨日王爷将奴婢三人给了姑娘,这是身契。”

“秦王怎么舍得把你给我?”夏澜一愣,目光瞬即冷沉,“你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