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从密道爬出来,他扶着墙壁走出了房外,此刻的他脸色已阴云密布,只听他对着院子吼了声:“李管事呢?给本相滚出来!”
候在不远处的李管事赶忙凑上了前,低眉顺眼地问了句:“相爷,有何吩咐?”
“相府是你找人修葺的吧?那你就把这笔银子自己补上吧!”
“相爷!您就算是把老奴卖了也不值那么些银子呀!求您开恩,饶了老奴吧!”李管事欲哭无泪,他咋就这么倒霉摊上了这么个主子。
“不想掏钱也可以,那你就去庄子上管大夫人要吧,只要能要来,本相就饶了你!”
“这这……这这……”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但眼下他只能选择顺从,只是大夫人凭什么出这笔银子呢?
相爷您自己也不反省一下,您平时待人家又不好,还把人家的嫁妆都抢了去,人家现在好不容易搬出府了,怎么可能还会再贴补相府?
李管事虽心中这么想着,但并不敢说出来,也只好去庄子上跑一趟了,但他可没什么信心能将银子要来。
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凤轻染差点没笑出声来,原来她这渣爹一直以为他的小金库没被盗呀!
取下最后一瓶吊瓶,凤轻染在安抚了凤子擎几句后,这才离开了丞相府。
而凤行知被债主堵在家中的丑闻,很快就传遍了朝野,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很是不满,问朝上的文武百官道:“有哪位爱卿知道丞相府到底发生了何事?”
与丞相府相邻的武安侯府的主人章丛明回禀道:“回皇上,微臣只是听说几日前他家中被盗了,好像连瓦片都被盗贼给揭了去,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微臣就不晓得了。”
“哦?竟有如此猖獗的盗贼,但怎么未曾听凤丞相提起过?”皇上一脸狐疑,多大能耐的盗贼能将瓦片也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