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还不快拜见四殿下!”凤行知见她这般失礼,忍不住呵斥她道。
回过神来的二夫人,这才欠身行了一礼:“臣妇拜见四殿下。”
凌君寒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然后正色道:“凤相有话要问你,你如实回答便是。”
二夫人这才又将目光落在了自家夫君身上,听得凤行知问道:“蝶儿是不是怀有身孕了?”
搞得这般严肃,二夫人还以为他们要问什么呢,原来竟是关于那疯丫头的事情。
于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那丫头确实有了身子,不过等妾身知道时,已经有三个月了,大夫不建议打掉,说是她身子虚弱,强行打胎恐有性命之忧。妾身本想告诉老爷,但又怕说出来给您添堵,便想等孩子生下来再作打算。”
凤行知被她这话气得不轻,抬起手便给了她一巴掌,怒骂道:“这等大事,你为何不告诉本相?这个家你是怎么管的?”
二夫人被打得一懵,反应过来后委屈地捂着脸,眼中含泪道:“夫君,那丫头这辈子已经毁了,妾身再说这些糟心事给你添堵作甚?左右那孩子也打不掉了,便是告诉你也只会让你徒增烦忧,这不妾身寻思着,等孩子生下后,无论男女都挂在自己名下抚养,定不会缺其吃喝便是。”
凤行知听完二夫人的解释,怒火反而更盛。
他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地指着二夫人:“你这是什么话?蝶儿她再怎么说也是本相的女儿,岂容你如此轻贱对待?今日你竟敢隐瞒此事,简直是罪不可赦!来人,将二夫人带下去,面壁思过三日,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下人们听到命令,立刻上前,将还沉浸在委屈中的二夫人架起,拖出了屋。
屋内一时间又静了下来,凤行知尴尬地瞟了瞟凌君寒,觉得自己那点丢人事都被他给窥探了去。
先是自己的二女儿不孝;再是自己不举一事;还有大女儿未婚先孕。
简直丢死老脸了!
凌君寒则在沉思过后,神情肃然地问凤行知道:“凤相可知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凤行知被凌君寒这么一提醒,方才去考虑这个问题,须臾之后,他的眉眼突然舒展开来:“应该是三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