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墨面上神情更加变幻莫测,凌君寒见此心中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三哥,要想保护自己的家人,得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唯有坐上那个高位,方能随心所欲,掌控一切。”
凌君墨猛然抬头,目光如炬,直视凌君寒:“你究竟想说什么?莫非忘了父皇说的,兄弟阋墙乃家国大忌,你如此挑拨,究竟意欲何为?”
凌君寒连忙解释道:“三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了解二哥的脾性,就怕等他登上高位,咱们兄弟情谊不再,反遭其害,故有此言。”
凌君墨眼中闪过一抹深思,语气凝重地说道:“四弟,此等话语以后休要再提,传到父皇耳中恐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对咱们兄弟俩都无益。好了,我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就此别过了。”言罢,转身,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看来此事他需尽快找母后商议,绝不能让凌君焱的面容再有恢复的可能。
凌君寒目送凌君墨的身影渐远,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人流中,这才转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原来自己的直觉并未出错,凌君墨确实不喜欢尚若兮了,看来尚若兮已没了任何价值,自己可以将她弃掉了。
呵呵,凌君墨这人当真有些意思,亲手退婚却又心生悔意,如今反过头来欲重拾旧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而医馆内,凤轻染继续忙碌于病患间,经过刚才一事,几名太医的态度好了很多,协助她时也多了几分真心,医馆内氛围变得和谐而高效,病患感激之声不绝于耳。
夜晚,凤轻染结束了一天繁忙的诊治,回到自己房间后,忽听后窗有些异动,警觉地问了声:“谁?”
“主人,是属下!”窗外传来一个低沉而机械般没有感情的声音,仿佛是从远处飘来,又似近在咫尺。
凤轻染辨出是追魂的声音,心中一松,轻声唤道:“进来吧。”
追魂轻手轻脚地推开后窗,身形一闪便进入屋内,随即单膝跪地,低头恭敬地跪在了凤轻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