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败天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口气，“宗主，你我斗了大半辈子，如今我已将死，只希望你能让我死的瞑目。”

商子洛没接话，只是淡淡看着苏败天。

“轮回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八岐大神这次为何没有……通过夺舍其他人出来？”

苏败天说到‘夺舍’二字时，略为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这可是两个问题。”

商子洛淡淡看着苏败天，幽幽说道：“既然是两个问题，那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陈阳人呢？我明明看着他被藤原衍生夺舍，也看着他离开轮回世界，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

“我若说不知道，宗主信吗？”苏败天轻叹了一口气，才说道：“我与他一同从轮回世界出来，但来到羽化仙宗没多久，藤原衍生便消失不见了。”

听到这个回答，商子洛未置可否。

她淡淡说道：“轮回世界已毁，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祖地。至于你们的八岐蟒蛇，以及整个矮人族，都随着轮回世界损毁而消散了。”

“我……我们的父神，消……消散了……”苏败天闻言，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而且这种苍白不是伪装的。

东瀛矮人族每一个人，都是八岐大蛇的狂信徒。

许多东瀛矮人族，甚至将自己的儿女，送去给八岐大蛇交配，并以此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