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锡听他这么说:“你知道是谁了?”
“是温哲。”简柏殷都不带犹豫的。
不得不承认,记忆确实给人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假如简柏殷没有重来一回,也许会困惑谁会去干这种没头没脑没价值的事情,但有了曾经无数次的经验,他几乎可以马上判断出这件事出自谁的手笔。
“他简直有病,温家怎么没让他吃药就把他放出来了。”韩锡并不怀疑简柏殷的判断,“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韩锡这就闹不明白了,温哲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老简的吗?
简柏殷轻笑:“找出别人精神上的弱点加以攻击,再从方方面面让人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他大概还想做一下救世主。”提起他母亲的事情不过是个随手为之的小动作,温哲不过是借此表达他要出手了,他人不在林城,总要找点事情表达一下存在感,哪怕没人看戏他也演得相当高兴。
韩锡表示无法理解:“不懂这种人的思维。”
“懂了反而麻烦了。”简柏殷笑着说。
“老简,你可别笑了,后视镜里看着瘆得慌。”韩锡搓搓胳膊。
“要瘆也不是你先瘆。”简柏殷意有所指。
梁祁安这时候挺应景的拍了拍他的大腿,一副别闹了的做派。
简柏殷一腔复杂心思顿时变成了无语。
好在韩锡那边没有察觉。
“温哲那儿我感觉还要想想办法,他这样时不时来骚扰一下,简直糟心。”论起厌恶排行榜,温哲绝对在韩锡大名单的前列。
“我有安排,倒是你们几个,这段时间注意一点。”简柏殷说。
“他敢动石明和老融?”韩锡皱起眉,“温哲有这么大胆子吗?”
“不能掉以轻心。”简柏殷说,“你去海城反而是好事。”温哲的手伸不进海城,而孙石明和融丰那边,简柏殷提前通知了他们,也做了一些准备,都是为了以防万一。
温哲的目标是简柏殷,旁枝末节的东西在简柏殷本身存在缝隙时他不会去理会,喀尔什药业的项目就是简柏殷留下的诱饵,虽然他想要钓的大鱼不仅仅只有温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