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提前准备好后招?”简柏殷故意开了句玩笑。
“我哪有那么神,我的手要是能伸到喀尔什去,何必还待在国内玩儿呢?”
“那也不一定。”简柏殷看着梁祁安,梁祁安能做出的事情可多了。这人和他从前在短暂的接触中描绘出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也不像后来八卦他人生经历的那些杂志写的那么不像凡人,现在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还眼巴巴瞅着最后一片橘子的梁祁安真是足够生动真实。
“简总,你再这样看下去会让我招架不住的。”梁祁安眨眨眼,“不如越过狗屁的了解阶段,直接来点更实际更深入的接触?”他虽然不完全肯定他对简柏殷的感情,但想上床的念头是一次比一次强烈又深刻了,像简柏殷这样自律又冷静的人,就应该剥光了放上床。
“我认为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简柏殷当着他的面,把最后一瓣橘子放进自己嘴里。
梁祁安一脸可惜。
“都说男人是忠于欲/望的,怎么还有你这样的奇葩?”橘子没了,袋子里只剩下几个苹果了,梁祁安瞥了简柏殷一眼。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来说,一般是不太喜欢听到这样的形容,而且我有没有问题你不是知道吗?”他们面对面抱过,还隔着磨砂门一起撸过,功能正不正常总还是知道的。
“光说不做顶屁用?”梁祁安叹了口气,“好吧,我投降,按您的节奏来,谁让我喜欢你呢?”
梁祁安还真是张口就来,喜不喜欢的随时挂在嘴边上。
简柏殷挑起眉,无动于衷。
“好,不扯这些,我们说工作,你是为了那封邮件才在这连剥了三个桔子吧?”
梁祁安挑起眉,简柏殷的耐心真是不错了。
简柏殷倒也没否认,他在宁海一样布了线,一开始想把梁祁安弄到这边来是不想让他掺和喀尔什那边的事情。
坤赛一直有局部冲突,反对派和政府武装打得热火朝天,记忆里还因为这个原因搞了一次声势浩大的撤侨行动,虽然现在只是一些游/行示威,保不准什么时候就闹了起来,不愿意让梁祁安跑这一趟完全是为了安全起见,谁知道根本拦不住。
既然拦不住就做第二手准备,只是那封邮件仍然让简柏殷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