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简柏殷的带领下,整个小组的人仍然全身心地投入到项目的运作上,然而他们不得不面临几个麻烦的问题。
喀尔什的股权构成复杂,内部的两拨人不停拉锯, 虽然面上暂时达成了统一,却提出了几个相当苛刻的要求。
比如裁员比例、比如雇员类型, 以及给各个股东的保障计划。
“这是昨天半夜他们发过来的最新的协议内容。”项目组成员之一把文件共享给在场几人。
在项目进行阶段,他们在喀尔什方面已经拉拢了一些人,提前一天把对方要提出的协议内容拷贝出来并不存在太大的难度。
协议内容被在场几人迅速传阅了一遍,长期操作项目的小组成员立刻找到了其中的关键。
“2.7亿的投资, 重新分配持股?保证裁员比例……还有2700万的城建款?”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虽然一直知道这么个理,可他们这样的行为简直是在找冤大头。”
“他们明显还是有所依仗。”
“也许可以从政府那边入手施加一定的压力。”
“喀尔什药业并不是国有企业,从政府那边入手承受的压力有限, 而且我们的投入会远超活动经费,而且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运作。”
项目的人进行着激烈的讨论,梁祁安在他们讨论期间走进会议室,拉了一张凳子坐在简柏殷旁边,他一手搭着简柏殷的椅子,一边问他。
“讨论的怎么样?”
“还在进行中。”
“他们好像讨论的很激烈?”
“他们在提前预演和喀尔什的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