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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穿帮,康宁还特意戴上手套,从头到脚那叫一个完美,临上出租车时转身送出的飞吻更是迷倒无数在场人士。

车子开离医院,康宁把一张纸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司机,上面是一家疗养机构,再确切点说那是一家专门为精神疾病患者服务的机构。

……

究竟是生理疲累影响心理,还是心理疲惫左右生理,康宁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从里到外都很累,没有理由,单纯累得对所有事情都没有心情。

从郊区疗养院回到市区,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了一下午,康宁才在天黑时回到医院。太阳镜也早在换成了近视镜,度数不高的隐形眼睛被他顺手丢进垃圾中。

掏出钥匙卡推开房门,呛人的烟味迎面而来使得康宁站在门边捂嘴咳嗽。正打算开门放味儿,黑漆漆的病房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康宁扯进屋里,房门‘哐当’一声在里面锁上。

屋子没有开灯康宁看不清来人,但他知道这个满身烟味散发怒火,把自己摁在一间充斥着污浊空气的病房墙上的男人是谁。被人堵住的口腔里除了烟味还有血腥味,歪过头康宁吐出嘴里的血。

“去哪了。”

刚刚挣扎的双手被人摁在头顶上方,康宁抬头‘望’向面前来去从不和自己打一声招呼的男人没有吭声。

“说话,去哪了!”见康宁不说话蓝斯特有些烦躁。三天前他接到电话,已经临近签约的收购案突然出了纰漏,公司那面需要他回马上去处理,于是蓝斯特为康宁办理完转房手续后留下字条急匆匆赶到机场做头班飞美国的飞机。

公司刚起步根基还不牢固,很多事情蓝斯特现今都要亲力亲为。为了尽快回医院陪康宁,蓝斯特连着几晚没睡,案子一签约又急忙赶回来。结果心念的人不在,只有空荡的病房,还没有一个人知道住这儿人的哪里去了。

从中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晚上,蓝斯特饭没吃水没喝,在沙发上一直抽烟,否则他怕忍不住心中的焦虑和怒火。

而康宁明显赌气不说话的行为使蓝斯特更加火大。

“很好,有本事你一直不出声!”说完蓝斯特便用空闲的手去扯康宁身上的衣服,理所当然的被某人胸口突然多出来的部位吓了一跳。

马上开灯,在看清一身女人打扮的康宁,蓝斯特青筋直突。自己拼命为他赚钱时这人竟还有心玩变装,这让蓝斯特最后一丝理智燃尽。粗暴扯下康宁的假胸和假发,把以沉默做为反抗的人扯进浴室,将康宁的头摁进盛满水的洗手盆中反复多次直到脸上妆被洗掉。

看着脸色惨白,身子半 裸,弯腰咳嗽的康宁,蓝斯特阴沉气问:“我再问一遍你穿成这样去哪!”他宁愿康宁同往常一样胡搅蛮缠满口谎话,也好过此时的一声不吭。

反正也看不见东西,康宁索性连头不抬。“我凭什么告诉你?”嘲讽道。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说完,蓝斯特拽过手边的毛巾缠住康宁的手绑在淋浴蓬头处,让人背对自己。拉下裤链,仅用手指撑开多时未用而窄紧的幽密,便直接硬挺进去横冲直撞,不管不顾。

除因疼痛身子自行发颤,脸无血色外,康宁仍旧一声不吱,好似被强上的不是自己。

红色的血液沿着大腿滴在地上,浴室里没有一点动静,狭小空间里只有一种气味。

并没有做到释放,从康宁的体 内退出,蓝斯特解开毛巾环住怀里人,把头靠在康宁的背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