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顺眼的东西,当然是毁了它。”慕时丰摆摆手,示意那几个人可以出去办事了。
陶然也肉疼呀,“时丰,那不是四千块钱从二手车市场淘来的快要报废的车,它后面还要加个万字!”
“就是再多加一个零,我也不会眨一下眼。你老公的损失我来负责,我已经让丁特助把支票送到了中远。”他看向阿城,“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待阿城一走,陶然就忍不住发飙,“慕时丰你脑子里有shi是吗?你钱多你做慈善去呀,刚刚提的车你砸它干嘛!”
慕时丰没有吱声,走到吧台里面,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悠哉的品尝了一口才回她,“想到我的女人要坐在一辆随时都有可能会引爆的车里,我就恨不得把江迎东一起给砸了!”
陶然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跟六哥无关,都是阿城的主意。”
“我管他是谁呢,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把咖啡杯送到她嘴边,“喝两口消消火气,女人火气大了容易月经失调,虽然你已经不调,但也不能破罐子破摔是不是?”
陶然对着他的手臂就是一巴掌,“谁月经不调呢!”她叹口气,“阿城看来是铁了心要杀我,我是在劫难逃了。”
“陶然,我不许你死在我前头!”他把咖啡杯又送到她嘴边,“赶紧喝两口呀,我一直举着也累的!”
她夺过杯子咕咚两口就喝完了,“你是怎么知道阿城在车里做了手脚?”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你都能想到的事,我还会想不到?”
“”就好像她有多弱智一样。她盯着慕时丰,“我要找人做了阿城,否则我的处境太危险,早晚会死在他手里。”
“可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他布置了太多的狙击手,尤其是每次跟我们碰面,他都做好了万全之策,我们就算侥幸杀了他,也没法活着离开这里,他手底下都是一帮亡命之徒。”他用手指夹夹她的鼻子,“这事就交给我了,别再操心了,好好卖你的咖啡,尽量远离江迎东。”
她难得听话的点点头。
他问她,“今晚准备做什么?”现在都流行跨年是不是?
她手掌托着下巴,“季扬约我看苏可的新年演奏会。苏可你知道是谁吧,就是最近很红的一个小提琴家。”
她抬起头与他对看时,就见他一直怔怔的看着她不说话,她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知道苏可是谁吗?”
她怎么会知道!多问了句,“难不成是你前前女友?”
“我女朋友和女人只有你一个,你不用吃醋。苏可是你老公的初恋,你还决定会听她的演奏会吗?”
她怔了一下,原来如此,难怪昨晚在说道苏可的时候,林百川的表情怪怪的,合着是旧情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