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家都见过他空手生火的本事,可再一次看到,还是不免惊呼,乃至被派去工作的原始人走出好几步仍然依依不舍地回望。
有了之前的经验,乌罗特意在和泥后摔打泥土,将里面的砂砾与碎石全部都摔出来,如果要制造更好的陶器,显然要有更为细致的步骤,他们现在没办法还没办法做到那一步,只能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尽力做好。
烧陶失败几次固然不要紧,可是乌罗还是希望最好一次成功,这样无论是首领还是部落都会有一个深刻的印象。
大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跟孩子似的玩泥巴,但不敢违抗首领的命令,因此老老实实地跟着乌罗和泥,出去捡柴火的男人们则扛了许多小树跟枯枝回来,还有大簇的枯草,结结实实垒了一地,看起来极为壮观。
乌罗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架势比我一个人干可强太多了。
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摸鱼的说法,大家干活都战战兢兢的,乌罗等着所有人都回来,让所有人都坐下来做了一遍流程。
这些原始人的力气非常大,泥团往石头上一摔,几乎滩成泥饼,里面藏着什么自然无所遁形,效率极高,这点上所有人都不相上下,只除了乌罗的泥团特别差,要摔好几次才能勉强分出东西来。
这令小酷哥颇为鄙夷地看着拖慢课程的乌罗老师,忍不住抢过他手中的泥团重重摔了几次,这才总算前进下个步骤。
到做陶坯这一步,众人的优劣就明显了起来,女人比男人要更耐心,上手也更快,她们几乎看一遍就能明白乌罗的动作并模仿。最开始乌罗担心他们跟不上进度,只粗浅地做了个小碗,大家或快或慢都交上了作业,似乎都明白过来这些泥土到底有什么用处了。
华的求知欲再度冒出,在制作陶器的过程里,水跟泥土几乎是相辅相成,可以说是借助水来给泥塑形从而制作出生坯,因此他不明白这样的东西怎么会突然坚硬化。
于是华自作聪明地给自己的陶坯装了更多的水,很快这粗浅的生坯就化为了一团过于湿软的泥土。
“水,陶器,没。”华困惑地看向了乌罗,“为什么?”
其他本来蠢蠢欲动的人看着华手中的惨状,顿时泄了气,小心翼翼地看着乌罗。
见过全程的小酷哥摇摇头,呼呼地吹了两口气,他说道“火,火。”
华便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绪之中,他看着手里的水与泥土,又看向了那些躺在地上的木柴与枯草,终于将这两样东西联系了起来,兴奋地询问道“水,泥,陶器,火,烧?”
乌罗点了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