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华,哼哼,这家伙要是能变成个武器大师或者发明家倒也罢了,要是就这么伤仲永了,他接下来就准备打白工打到死吧。
乌罗就地生了火烤烤,尽情享受自己孤身一人的时间。
他以前听说结婚的男人只有在回家时待在车里的那片刻时光才是真正属于自我的,可从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才三十来岁,就被迫做一只迈入坟墓的单身狗。
在商场跟山洞里的时候,他都要思考很多事情,只有坐在湖边取暖的片刻光阴才是属于自己的。
完全可以称之为贤者时间。
太令人潸然泪下了,简直能投到厕所读物当精品投稿。
如果可以,乌罗也可以煽人泪下这一服务。
等乌罗被风吹得脸都发麻了,这才拉下袖子看手表,他又等了会,确保烟味都散光了,快接近正午十二点了才拖着行李箱回到山洞里去。
小孩子们翘首以盼,时不时就换个人来山洞探头探脑,等见到乌罗后就兴高采烈地叫唤起来,说不出是像猩猩还是像猴子。
乌罗简直要为他们的返祖现象喝彩,不由得扪心自问我花这么多钱在这群猴精身上,有意义吗?
等到乌罗艰难地搬着箱子往上走,这群熊孩子没有一个有眼色上来帮忙,他们只是闪烁着崇拜的目光眼睁睁看着乌罗艰苦奋斗。
乌罗气喘吁吁地把箱子拖到自己的床位边时,坐在冰凉的兽皮上,悲伤地自我安慰道“我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像个爸爸一样把你们原谅。”
蚩在一干熊孩子之中都称得上不会看脸色,他兴奋地扑过来,及时刹车在乌罗面前,大概是昨晚上的肿包还没消灭,因此谨慎地保持住安全距离,扭捏地揉着自己的兽皮裙询问道“乌,你带,云,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乌罗疲惫地捂住额头。
托运让整体重量减轻了不少,不过入手还是很沉,有点儿像在里面塞了三床棉被的感觉,加上道路不平,又要提进山洞里,可以说相当辛苦。
主要是冷的,他怀疑自己多来这么几次就可以直接在商场里独自煎熬一星期重感冒了。
话音刚落,几乎整个山洞的人都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