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他们尝试了用火烤木,失败得很快,弓很明显失去了弹性。
后来干脆就用绳子强行固定住,勉强拗出造型后固定好,再用刮削器进行修整,总算勉强把那玩意修正出个大概的形状,然而木头本身的硬度又让他们衡量许久。
因此事实上,还不能说他们造出了完全适合男人的弓箭。
要是这次还是不行,开春是真的要提肉去找美人邻居了。
“白连,你有没有面对阎,我是说,那一位的决心。”乌罗看着白连的脸色从不解转向惊恐,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迈入了英国魔幻长篇巨作的电影拍摄现场,他们不是在讨论一个危险的离群索居者,而是在谈论某位童年不幸且没有鼻子的悲剧反派。
白连觉得很很纠结,他抓着手里的弓,不明白巫者怎么会提出这样的疑问,便小心翼翼地反问道“用弓,就一定,要去找他吗?孩子们,都不用。”
“出息了啊?”乌罗深感匪夷所思,他从没想到自己居然能从白连这张悍不畏死的脸上看到畏惧跟退缩,仿佛从头到脚都写着从心这个字,只好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你连他都不敢打,咱们造武器干嘛。”
白连立刻挺起胸膛,说这个他可以立刻跟乌罗聊个十块钱的“我们可以,打兽!”
“你连吼吼兽都敢杀,不敢杀一个人?”乌罗摸摸下巴,“弓箭手这会儿完全可以转职成刺客的啊……不对,我不是要你去杀他,差点被你绕进去了,我们只是去找他问点事,交易一下。”
白连几乎把抗拒写在了裸露的肌肤每一处上,这开膛破肚都不怕的汉子第一次学到了默的精髓,冷漠地回答道“这个,要问首领。”
“要是首领同意呢。”
白连的面容染上悲壮,他没有回答。
这整什么呢,搞得跟逼良为娼似的。
正常人听到去看美人哥哥能开心地原地起飞,你们跟去见活阎王似的,就算当初杀了你们八个人,你们不得鼓鼓气加加油,从人家身上片点肉下来报仇啊?
没半点出息!
倒不是乌罗色令智昏,看着美人邻居硬生生要去骚扰一下。
实在是他看到了对方身上带来的巨大利润,觉得不能占点便宜心里非常不痛快,加上默他们胆怯如鼠,又令人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