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
琥珀不由得在心里纳闷道“怎么你们俩都想到办法了,可就是谁也没有跟我说。”
不过琥珀扪心自问,要是乌罗给出这样的计划,她的确会心动,毕竟狼窝的威胁已经迫在眉睫,加上狼兽本身就是食物,她说不定会放弃这个看起来更危险的打算。
这么一想,还是没有说比较好。
琥珀美滋滋地低下头,准备将狼牙打成项链,穿在一块儿,部落里的人还捡来很多红色跟蓝色的石头,完全可以磨成粉装饰,她的记录也需要颜色来增添色彩。
大概是这一年的潜移默化,琥珀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许多事情的想法已经变得更复杂,更熟练。
狼兽同样是食物,二十多头狼够部落里大吃大喝好几天了,加上他们储存的食物,接下来就可以专注在畜牧跟种植上。
琥珀当然没有吝啬,所有参加狩猎的男人跟女人都得到了狼牙作为装饰,有些人决定将狼牙装饰在自己的衣服上,有些人则决定将狼牙做成项链,这些都是很简单的活,部落里早有美的意识,他们还不知道那些漂亮的石头能变成怎样的武器,便将它们当做颜料来使用。
绘画时的许多颜色本来就是从矿石上提取出来的。
晚上自然好好的大吃了一顿,这次连阎都赏脸多吃了几块狼肉,他拭去嘴边的油渍,耐心等待着众人吃完饭。
阎的存在感一直叫人难以忽略,只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跟乌罗同进同出,再不然就是一人独行,加入部落之后偶尔也会见他骑着巨狼或者黑马外出狩猎,通知众人去抬巨兽。
不管是吼吼兽,还是其他的野兽,他似乎总是手到擒来,从没有失败过。
对于这样一个强大的威胁,部落里的人实在很难把他当成相同的同伴,同样也生不出反抗之心,自然免不了特意关注,尤其是在受伤的时候。
本来兴高采烈吃着肉的男人们忽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们看着那双黑沉沉的眼瞳扫过全场,不由得感到一阵鸡皮疙瘩窜上背脊,下意识放慢了吃饭的速度,有受伤的女人悄悄推搡着跟梨坐在一起的乐询问道“你们干嘛?今天怎么不高兴。”
“你们吃饱点。”乐堪称悲壮地说道,咽下口里嚼烂的一块肉,想到之前自己被推正骨头时的痛楚,还有那近乎恶心的药草,险些就想当场两眼翻白立刻晕过去逃避等会的医疗检查,“会很痛,很苦,很难受。”
女人们不由得感觉到一阵恶寒,婕天生腿长擅认路逃跑,几乎没有受过几次伤,便对乐的惨痛经验很是不以为然“不死就好了,哪有这么多麻烦,乐,你们现在跟孩子一样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