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歪着头问他“是我们买了没有用,他有很多很多这个的意思吗?”
“嗯。”
嗯?
乌罗忽然意识到不对,他疑惑地看向琥珀平静的面容,忍不住暗暗咂舌,他刚刚算不算是被琥珀套话了,如果是的话,这样的进化程度是不是快到令人害怕的地步了。
“那我要两个。”琥珀很快就打断了乌罗的思路,她将空荡荡的铁盒举起,用指甲敲出声音来,认真道,“两个这个。”
乌罗沉吟片刻道“两个煮水的陶罐,可以换。”
琥珀利落地站起身来点点头道“底下就有,之前放在你这里的,你拿去换吧,等他来了,把东西给你,你再来找我。”
她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推门出去了。
“你有没有觉得琥珀最近变得很不一样了。”乌罗靠在桌子上,勉强将背从黏人的懒人沙发上刮下来,手肘贴着陶碗,若有所思地询问着正躺在床上看书的阎,“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阎没有作答,不过也没有认真地看着书,而是沉思片刻,平静道“你错过了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
“决定部落未来的好戏。”阎仍然埋头在书籍里,声音冷淡得好似凝上一层薄霜,“在那个死人的晚上,默想选择武力去打开部落,而琥珀选择了息事宁人,最后琥珀赢了。”
每天耍着小皮鞭抽人也叫做息事宁人吗?
乌罗对阎这么轻描淡写地解释整个过程有点儿敬谢不敏。
越是原始的社会就越发弱肉强食,文明的另一个证明就是对弱者的同情,乌罗从来没有对琥珀的做法指手画脚过,正是这个原因。他既然选择置身事外,自然也难以意识到部落里的一些改变,因此初闻这个消息,略有些诧异“默?他怎么了,这里面有他什么事?”
“现在没什么了。”阎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乌罗对琥珀跟默的做法都有部分的认可跟不认可,按照常理来讲,别人都打到自家门口来了,当然是要打回去,不然人家还以为自己怕他;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战争浪费粮食跟性命,就算能从对方的部落里扩充,本身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更何况路远,打起来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