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没做声,只是点点头。
两个大人吃完早饭后,天彻底亮了,乌罗松了松筋骨,决定去外出去找找琥珀,她这会儿总该忙完了。
琥珀从一个窝棚里出来的时候,还在系麻衣,在阳光下肌肤几乎要发出亮光来,她长长的头发甩了甩,抬头看见乌罗,眼睛不由得亮了亮,便大步跑过来,三步并两步跨上台阶,欣喜地扑过来,将手盖在了乌罗的——胸膛上。
乌罗被吓了一跳,冷不防瞥见之前来送饭的那个漂亮姑娘跟另一个男人走到了一起,还没来得及八卦,下巴就被琥珀磕了。
“唔——”
乌罗有口难言,只能沉默地忍受着,试图用谴责的目光让琥珀觉醒。
而首领只是兴奋地抚摸着那块紫水晶,愉悦道:“巫,你戴着这个——好奇怪啊。”
“嗯?”乌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哪知道琥珀忽然大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她转头看了下几个人,又转回来看着乌罗,很是爽朗地说道:“明明其他部落的巫戴起来都很适合,可就是不适合你。”
“是啊。”乌罗幽幽道,“我也觉得很不适合我。”
其实要不是阎抓起这条项链,乌罗通常情况下是把它挂在墙壁上当观赏品的。
琥珀摇摇头道:“不过算了,我们没有巫的东西,只能跟别人换,这个很重要,七糠部落的人本来都不愿意换给我的。”
“那怎么又肯了?”乌罗皱起眉,心里一动。
琥珀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阎跟那个……嗯,‘沙库里’吧。”
“沙库里?”乌罗探身看了看下面,果不其然,太阳底下无所遁形,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正盯着自己跟琥珀,看起来脸色不太正常,不过没有更多的举动了,于是问道,“是他吗?”
琥珀回头看了看,却没打招呼,而是挑眉道:“是啊。”
她最近没有干什么粗活,指甲油当然没剥落,乌罗帮她涂上的猩红色还完好无缺地留在尖锐的指甲上,这会儿磕在紫水晶表面,有种诡异的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