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你怕不怕?”
萧栗摇头,他拔出手术刀,从木质隔板上切了一小片木头下来,放在手里扳了扳,木片弯曲的程度很深,而且散发着浓浓的腐朽气息。
“你是不是还觉得挺刺激?”叶则青双手插兜,表面目不斜视,问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萧栗诚实地承认:“是有点。”
“嘿,你还真承认了。说实话,你这人是不是性格有点问题,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啊?”叶则青破了人设,他随即察觉到自己音量太高,咳嗽了一声,重新有逼格地压低音量,恢复沉稳的强者形象,“咳,我的意思是,这里没有任何值得兴奋的点。”
萧栗慢悠悠地走在最后,扔掉手里的木片这里摸摸那边看看,用手在木板上留下了一道很长的指痕。
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味道,是东西泡久了后的腐烂味。
“对了,我之前去你房间找你,但是没有声音,是你做的么?”叶则青沉默了一会儿,忽地想起这件事。
萧栗不知道这件事,但他大致能猜到是谁做的,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算作默认。
“……怎么做的?”叶则青小声问。
怎么做的?这得艾特小黄本问问。
萧栗瞥了他一眼,没回答。
叶则青也只是尝试一问,万一涉及到某些特殊道具,很多人都不愿意说出来,他见萧栗没反应,也就没有追问。
他们一行人沿着黑暗的船舱向前走,见到一扇紧闭的房门,齐笑笑侧过身,小心地推开门,伴随着舱门的吱嘎声,还有一声从甲板上传来的尖叫。
那尖叫声很响亮,就算隔了不近的距离,也依旧似魔音灌耳。
郁郁寡欢的罗珊第一个听出声音的来源,她猛地回过头:“安然!”
“楼上出事了……”韦理盖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