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淮是真的无辜,他听到了传言,便跟温稳文讲过真相,但吃瓜群众却更愿意相信他们所想象的东西。
萧栗听到他的问话,不怎么耐烦地道:“你。”
沈蜃之:?
萧栗更焦躁了,一字一顿地将话补全:“他们在笑你。”
沈蜃之起初还有些疑问,他身高比萧栗高,再加上姿势问题,正好一眼看到萧栗黑发散下来的后颈,那处的牙印已经淡去,乍一看就跟旁边的肌肤一样,但如果仔细看仍旧有些轮廓残留。
青年眨眨眼,好像懂了,他舔了舔牙齿,只觉得心里又开始痒痒的。
想再印一个上去,或者其他更加明显的东西,比如吻痕。
过了半分钟,沈蜃之也跟着笑了起来,昨夜那股吃醋的气势顷刻间荡然无存。
萧栗心里正焦躁着,看着他这种愉悦的样子,倒是不那么轻易地放过他:“……你又在笑什么?”
沈蜃之唇边笑意不减:“我自己。”
萧栗又注视了他一会儿,终于觉得自己似乎也是有点过于较真了。转过头,不再看对方,专心地在小黄本上写写画画。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没剪过,罩在额前,嘴唇微微抿起,这样子不具有以往的距离感,反而像赌气,叫人更想去逗逗他。
沈蜃之坐在一边,手里拿了一支笔,在指尖上打了个旋,装作在写东西的样子,用右手支着下巴,去看旁边人。
萧栗在小黄本上画的是记忆里的画面,还有占卜师给与的线索。
先前他问其他人,发现昨晚每人做的梦都不一样,甚至也有一夜无梦的,这就让他对亚特兰蒂斯的揣测化为乌有。
窥视,体型的变异,家长的变化,镇民的反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