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微微皱着眉头:“若杜家消亡了呢?”
汉子也皱眉:“大管事要对杜家动手?”
秦川坦然点头:“不止杜家,我会把静乐岚县两地的所有大户,统统连根拔起。”
“呵呵。”汉子莫名失笑,“大管事壮志凌云,赵某佩服,但静乐岚县两地数十大户在此早已根深蒂固,实力并不容小觑,且彼此相互间合纵连横,错综复杂,又岂是大管事轻易拔除的?”
秦川再次笑道:“不若赵兄弟先到孟家庄住一阵子,且看我如何拔除那些大户?”
“免了吧,赵某领杜家的饷银,吃杜家的酒肉,不能做那背信弃义之事。”
“赵兄弟大义,秦某佩服,可是……秦某并不想动干戈,可赵兄弟实在是令秦某很为难啊。”
“秦大管事要杀赵某不成?”
“非也,秦某只是想把赵兄弟抢回孟家庄而已。”
话音刚落,秦川便猛地纵马前冲,并从马鞍下抽出一支标枪,朝那汉子的坐骑掷去。
那赵姓汉子反应极快,迅速抽出一面盾牌,探身一挡,那支标枪便扎破木盾,擦着他的手臂穿出数寸。
一掷一挡之间,秦川已经纵马到了他近前,第二支标枪也掷了过去。
汉子不管那支标枪,而是将手中盾牌朝秦川一扔,并反手抽出腰刀,纵身一跃。
战马身中标枪的一刹那,汉子高高跃起,以破山之势朝秦川一刀劈来。
秦川反应也极快,硬生生扭过半个身子,并举起手中标枪。
只听“咔嚓”一声,汉子的腰刀凌厉无比地劈断标枪,生生斩在秦川肩头。
秦川肩膀吃痛,怒骂一声,把手中截断的枪尾扫了过去。
赵姓汉子本想破釜沉舟一击斩杀秦川,但刀子斩在肩头之后,就意识到不妙了。
姓秦的在里面穿有一件棉甲,又经过标枪抵挡,腰刀入肉并不深,要不了姓秦的性命。
当姓秦的把标枪扫过来的时候,他身在半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那杆标枪就生生扫在了他门面上。
“砰”的一声,汉子摔落在地,满脸是血。
秦川纵马绕回来,忍着痛跳下马,把手中长刀架在他脖子上。
“赵兄弟,跟我回孟家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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