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船从来不搞那些!”
管家说:“少东家您还是尽快去看一看吧,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在里头。要么就是有人见钱眼开夹带私货。”
那毒*品是能够夹带的吗?
海关一检查出来可就不能善了。
扣押货物损失惨重事小。
取消航运资格不能再捞钱事大。
更严重的只怕还会有牢狱之灾。
付正酝都顾不上跟宋玖告别,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这才刚回来多久?怎么接二连三的事情都针对上他付家?
付正酝不是个傻子,眉头紧蹙的上了汽车,司机直开向海关衙门所在。付正酝在车上闭目沉思,那谢东篱初初一见面,就对他很有敌意,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吗?
可是思来想去在此之前没有跟他打过任何的交道。
并没有在哪里得罪他。
像是宋玖说的,他是拿付家开改税的头,杀鸡儆猴,还不如趁早上谢东篱的门主动合作,到时候谢东篱还能记他一功。
但是……
这海关衙门谢东篱的手下才刚接手,怎么就这么凑巧查他家的船,然后还搜查出来那种要人命的东西?
“不去海关衙门了。去谢公馆。”
司机闻言,车子调头开向谢东篱现住的地方。
前边刘大贵那狗日的就住那地儿,那府邸的主人一换再换,但是最开始是一位一品大臣的府邸,十分的气派。
又是南方,典型的园林风格。移步移景,天然妙趣。
付正酝是来过这地方的。
只是以前至少还能在客厅里等着,现在却要在门口站着等。
谢东篱身上汗水流淌,头发发茬都是湿答答的。他接过亲卫递给他的一条毛巾,擦了擦快糊眼睛的汗水。
亲卫吹捧他道:“大帅,您是越发威武雄壮了!”
谢东篱忍笑看他一眼,“贵在持之以恒,你坚持你也行。”
亲卫给他敬个礼。
这边说着话,那边传话的人小跑过来,“大帅,付正酝过来了,求见您!”
谢东篱心里嘿了一声,小子来得还挺快。“让他进来,我在东厢花厅里见他。”说完,却是转身大踏步去浴室里泡个澡,然后挑拣了一身素青色的袍子穿上,结扣处还搭一块玲珑巧玉。
一时间身上添了些文人贵气,掩盖了那浑身悍然至极的匪气。
倒也人模人样。
左右是谢东篱自己心里头别扭,付正酝那小白脸现在和他老婆在勾勾搭搭,他可不能输了阵仗。
谢东篱他故意搞事,专门针对付正酝。可不仅仅是为了拿他开改税的口子,更是为了……
他来到花厅,付正酝正端坐着,颇为雅致的一个人,举手投足带着风流韵味,颇为不俗。
见了谢东篱进来,先是礼貌起身随即就见礼,“谢帅,打搅了。”
谢东篱冲他一压手,在主座上落座,有听差的赶忙上了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