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没有丝毫犹豫,爽快答应道:“没问题。”
就这样,她把江逾白拉回了家。
爸爸妈妈都出门了,林泽秋也要上班。
林泽秋背起双肩包,瞥了一眼江逾白。他听说江逾白工作很忙,连着落下了两顿饭,大清早的饿着肚子就来接他妹妹,他忽然觉得这小子也算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就勉强说了两句好话:“厨房里有热粥和热包子,桌上有萝卜干和酸豆角,你垫垫肚子吧。”
江逾白站在他的背后,毫不见外地应声说:“谢谢大舅哥。”
林知夏哈哈大笑。
林泽秋浑身一僵。
他还没正式认可江逾白的“妹夫”身份,这小子竟然就把“大舅哥”叫出口了,简直不知廉耻!他推开玄关的正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哥哥现在好像不会和你吵架了。”林知夏总结道。
江逾白附和道:“吵架解决不了问题。”
林知夏再一次发出感慨:“你的情绪真的很稳定,很成熟,不像小时候,我稍微逗一逗你,你的耳朵就红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向前走,路过一根房柱时,江逾白抬手搭着柱子,也拦下了她的去路。她背靠着冰凉的柱身,起先还低着头,后来,她的视线顺着他的衣领一寸寸上移,停在他的脖颈处,他就弯下腰来,与她呼吸交缠,又低声叫她:“夏夏……”
每当他喃喃自语般地念起“夏夏”,他的潜台词就是:我想吻你,我想亲近你。
他总是记着林知夏异于常人的记忆水平,每一次亲热的前奏都饱含着情难自抑的基调,又因为他一贯展现出禁欲派的保守作风,他所表露的前后反差就让林知夏热血沸腾。
白纱窗帘飘荡不休,偌大的客厅略显空旷,室内陷入一片寂静。林知夏凑近他的耳边,唇瓣触碰他的耳垂,并用法语回复道:“tupeux’ebrasseratenant(你可以吻我)。”她强调道:“toutont(任何时候)。”
他们在清晨的阳光中接吻。千言万语都在这一刻融化,落地窗外的城市刚从晨雾中苏醒,露台上的大理石瓷砖倒映着朝霞的落影。
今天上午九点,林知夏要给本科生上课。
她必须在八点半之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