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茜看他的表情明显以为他疯了,被那两人给刺激的。
岑景:“于小姐,我要说的是,这感情的事情最讲求你情我愿,一个心都不在你身上的男人,只能证明他不值得。”
放回原身身上,他求而不得有错吗?
或许,因为他做事过激,失去自我和分寸。
而姚闻予不一样,他所有的得意和拥有的东西,来源于另一个人的纵容。
可你要说贺辞东有错吗?
好像也没有。
这当中就有一个对比存在,只是一个要和不要之间的选择。
在贺辞东那里几乎有两种极致的明显对比。
于茜:“岑景,你失心疯了吧?外面现在都在传你变化很大,我原本还不信,现在看,是不一样哦。”
岑景:“大概是想通了吧。”
他不是想通了,他是根本换了个人。
于茜以为他心灰意冷,踟蹰道:“我告诉你你别跟别人说啊,姚闻予这一个月因为比赛的事儿心情不好听说闹了好多回,好像是抑郁症。”
岑景:“……”
于茜:“你不高兴吗?”
岑景:“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于茜:“当然是姚闻予自食恶果啊。贺辞东我反正是不知道,我听说他没住墨林苑,姚闻予前不久吞过安眠药,那死缠烂打的德行也够贺辞东喝一壶了。”
岑景倒是没料到竟然还有这一出。
可姚闻予不是向阳而生的人设?抑郁症是真是假也有待考证。
不过岑景更好奇:“你都从哪儿知道的?”
真要是吞安眠药外界却一点风声没有,显然是被刻意瞒下了。
“姜川说的。”于茜道。
岑景:“……你俩看起来关系也没有很差。”
姜川连这种事都说,显然也没拿于茜当外人。
“那当然。”于茜得意:“他就是嫌我管着他而已。”
岑景想到姜川那人的风评,又结合自己对那人的了解,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别奢求自己能改变一个男人,尤其是感情上的事,容易受伤。”
他挺喜欢于茜,如火一样的性格。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岑景知道,这样的人一旦受到伤害,最痛的只会是她自己。
***
岑景的房间在邮轮的第四层。
玻璃窗,能看见蔚蓝的大海,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际。
游轮上这样的活动场合虽然不及于茜口中那么不堪,但有些东西很多人也是心照不宣的。参与不参与,目的为何,完全看个人。
人也算是鱼龙混杂,真正的玩咖也不少。
岑景大概在傍晚六点左右,去了三层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