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江心里很开心,即便无法追查到这些,也没什么关系了。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这征天令他本也就不打算用在其他方面,就当本来就没有。
情报楼的实力毋容置疑,中境的帝后的往日私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别说其他事情。
由此可见,“隐”中人个个都是厉害角色,不是一般邪教歪道所能比拟的,不知道这个组织一开始是如何建立起来的,总应该有一个人先开始,然后再将这些人管住,可听起来就好像没有任何上司,只有一个发令收令的人。
那这个人或许是关键人物。
柳惜南又道“即便他们互相也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听说曾经出过那么一个背叛的人,最后被分尸乱葬岗喂狗了,好像里头的每一个人都动了手,一人一刀。”
看来姜容盈便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若是不把握好这个机会,恐怕楚云川会很危险。
还得赶紧让阿剑把封印两方结界的方法托出。
他悄悄看去,那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似玉无暇。
好像在想些什么。
奇怪,他干嘛要关心他个“东境骄子”
楚云川这种“大人物”,当然不需要他这“小喽啰”关心,还是关心关心自己。
“不过,归虚君是要等那奴才来吗”
“快别站着了,多累,来,这里位置空荡。”柳惜南拍了拍空旷的吊床,媚眼如丝,示意他也坐上来。
叶凌江感到一股恶寒,仅仅只是让坐着,也有种神圣被玷污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