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微背着手,一只眼被包裹着,微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身体不适,正在修养。”
风怜宁道“这么下去并不是个办法。”
叶凌江想了想“不如来个守株待兔”
风怜宁看向他“何意”
“就字面意思咯。”
林墨微摇头“此人盗窃的东西十分古怪,于普通人而言可能都算不上是是没稀奇东西,对他这种本事的人来说,丝毫没必要。我们完全想不到他接下来会偷窃什么,而现在寂夜墟一事才落定,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又大张旗鼓让弟子们天天守着一个好几回抓不到的贼,只会弄得人心惶惶。”
叶凌江“我觉得”
楚云川打断了他“我不是让你好好罚抄,为什么来这里了”
他被这一问吓得差点咬到舌头,眼珠转了转,看向别处。
“是我让他来的,我想着叶离也是此事的见证者,不该将他排除在外,也需要听听他的说法。莫要见怪。”
风怜宁微微低头致歉。
楚云川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叶凌江,把他盯得全身不舒服。
“叶离,你方才想说什么”
叶凌江对这温柔的归虚君没有什么抵抗力。
他总是会愿意听自己说的,楚云川就觉得自己什么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