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立刻朝他瞪了一眼,语气严厉“你熬你的药,瞎掺和什么不就是个狗吗,本来早就死了,起了作用也是它修福积德了说不定帮了我家,来世还能投个人胎。”

叶凌江听完之后,面相冷淡。

“依我看,这阿宝不是通水性而是通人性。一只狗尚且有感恩报德之心,我想,人更该有。况且我觉得,它投人胎并不是什么好事,惹得一生罪孽。”

何氏没读过什么书,一时间没听懂叶凌江话里意思,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

“他在说我连狗都不如”何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我养小颖难道不是恩吗她就该报答我啊”

熬药的少年扇着扇子,十分听话,真的就没再多说一句。

妇人觉得没什么意思,又回了房去。

没多久,吵闹声又断断续续传了出来。

再到陈家,说是要见他们女儿,就有一个面相刻薄,语气刁钻的女人走出来咧咧了几句。

“怎么又来人问东问西了不过是命贱的东西,打了几下而已。”

“不是夫人,好像是来问邪魔的事情。”有人答道。

“前面不是才来了一个人吗”

她走到前堂,看见叶凌江坐在那里。

叶凌江赶紧站起来,作揖道“陈夫人。”

这陈氏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比她继女大不了几岁,搔首弄姿,穿得也有些花遮柳隐暗透春色,仔细看完这第二个来问的少年,伸出手来定了定头上的珠钗,碎碎念了一句“见鬼的,这些山上来的怎么个个都品貌非凡的”

然后抬高了声音笑着问道“这位小相公,是想来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