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言,天塌地裂不可改。

说的三次,就是三次。

第二日,李尧派人快马加鞭,去秦府问了消息,却问不到那几人的去处。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问秦婵打探些消息。

可皇帝却拦了他后宫重地,岂能擅闯

况且萧妃沉眠不醒一事,不可让外面的人知晓。

既然皇帝答应了他去转问秦婵,他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是他心中也多有疑惑,秦二妹妹一直都不愿进宫,此时又为何同意

“皇上驾到”

宫中长道,皇上到来的消息传的比什么都快,鸟雀惊飞,将几个殿的贵人都弄得彻夜难眠。

才刚进宫两天,不过因为萧妃娘娘说的一句话,就成为了下一个福气之人。

“岂有此理,那女子有什么好的穿的绿油油像块油田,怎配得起皇上”

启祥宫传来杯盏摔碎的声音,热茶泼门,将宫女太监们吓得不敢进去。

“主子息怒啊,”一侍女上前替她敲了敲背,摆了摆手让人退下了,“这已是在宫中,可不得这么明目张胆地议论,宫中女子千百,今日是她,明日又是另一人,谁又能长久不衰姐姐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那萧妃不就是一个她婉转承恩这么些年,虽做不成皇后,所得的荣宠却胜其他所有人,如今倒好,看来是觉得自己容颜终会逝去,想找颗棋子,继续把握住皇上。”

说话的是前日刚选秀进宫的尚书大人之女,孙冰露,在其旁的是她的妹妹,当做陪嫁侍女的孙婉玉,一个画的妆艳丽鲜亮目中无人,一个眼露贼光阿谀奉承。

“那女子从东境而来,只是个小门小户的,父亲商贾身份,俗气难当,也就是靠那一身碧色吸引皇上一时的目光,几日之后便会被忘却了。”

“几日,我连一日都忍受不了你瞧见昨日她趾高气昂的样子了吗竟敢挡我去路,说焦琳琅那贱人跟我是同一身份,不该让她给我跪下擦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