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非卿抬眼,其中已有怒色“为何”

“方才是长老您自己问当这里是青楼妓院吗,我不过是顺着您的话说,已有两日未去了。怎么,我们做弟子学生的还不没有言权了还有,我之所以迟了来,是因为家父吩咐了事,事物繁忙,总要耽搁,且我魏家家中之事可比这什么共修要紧多了,关乎各宗门的委任分配,若是有所延误,即便是您也担待不起”

这魏修说话弯着腰,看似恭敬,眼睛却鬼灵地在师非卿身上绕着,一句一个“您”,语气却阴阳怪气,话里有话。

叶凌江以为,这魏修已把这些个厉害关系道明,藏月长老估计要被这番话说的无法反驳,会顺势给个台阶下,没想到却说出了一句要被他叫好的话来。

“无论你家中何事拖身,既入离渊,来此共修,就要按我宗门规矩行事,你未告假,便算迟到。哦,还有,既然你家中事务繁忙,如此紧张重要,不如你还是回家打点内事,也不必上什么课了,恐浪费你宝贵时间。”

“你”魏修上一刻还得意洋洋,一下子脸色铁青。

“快坐下,我瞧你这面色,是急火攻心,一个不好,性命难保。”师非卿一般正经地说着,“一会儿做完一个半时辰的马步,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叶凌江此刻只想大笑。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离渊的几个长老都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就说那个明息,就咄咄逼人死揪不放,能当上长老一职,肯定是有点来头的。

“藏月长老,好厉害”边上的秋月笙不禁感慨,露出羡慕的目光。

“那是。”也不想想谁藏月长老何许人也,楚云川的挚友。能做楚云川的“挚友”,那也是个奇迹了。

“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敢往我身上挂”魏修怒气冲天,一过时辰,便把那些东西都甩在了地上,全部都给打翻弄裂了,“这离渊算什么东西,敢和我魏家作对”

“这离渊怎比得上我们生死门这些人个个都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长的都跟小倌似的,都是欠收拾的贱人坯子。”此时一人阿谀逢迎,替他踢远了那些东西,还附和于他,把人贬得轻微下贱。

此人是生死门的人,叫邓坤,算起来是魏修的师兄,实际做的却都是替魏修妄作胡为的事情。

帮他觅找男宠,帮他强掳姑娘,还帮他欺骗他爹,隐瞒师尊。

魏修冷声哼道“呵,你还别说,长的确都是姿色通天,不过,表面都是正人君子模样,私下指不定如何在床呻浪。”

“魏少主可有看中的了”那人一脸,眼角泛着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