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怜宁“叶离,你”
“你一身弱骨,两次从鬼门关回来,还想为我长姐滴血还是我来”长湘一面嫌弃着,一面想要把玉瓶拿去,但还是别别扭扭地说了句,“这次的事,多谢你和昭夜君了。”
叶凌江揉了揉他的脑袋一把“你才弱骨扎个指头而已,怎么还要块头大才行吗小屁孩一边去。”
他用银针将指头扎破,往里滴入一滴血,然后用木塞封上,交给芳儿,芳儿便将青瓷玉瓶往长生殿送去了。
楚云川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指尖血时瞬间更红了一些。
“昭夜君,你”长湘本想继续跟叶凌江拌嘴,却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喊了一声。
叶凌江看到他这样,立刻意识到问题所在,马上把指头放进嘴里,将伤口和血舔舐。
“我先说好,你可别出卖我们,他可从来没害过人,等我们去了宝市就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了。”
“你说什么呢我和师叔都相信昭夜君,否则怎么可能就只有我们两个来他这样一定跟魏氏有关,八成是那个魏家主因为儿子死了来诬陷于人,想让人以为一切都是昭夜君的错。”
风怜宁轻叹了一声“如今有许多人都还在日夜追查你们的下落,皇宫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栖身之所,但是也已有人到中境来了,这事一过,就赶紧离开,我们一起去宝市,隐之事还需要有人帮你们。”
叶凌江惊道“风兄可我们现在形同罪人,怕是会连累你”
风怜宁摇头“黑白善恶终有昭明一日,只要去了宝市,将真相摆在他们面前,到时候又有谁会认为我们有错”
长湘激动道“就是,还有那个秋月笙,真是恶毒,明明帮他这么多,他竟然反咬一口,真是害人不浅”
叶凌江心情顿时低落了下来“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这样,他胆子小,伤又重,那么多人在场,若不是被人逼迫,怎可能出来说那些假话想必,是魏远寒威胁了他”
风怜宁也道“我想,大约是他的父母行踪被暴露了,否则做这事对他又有何好处呢我听闻那之后他便被带回扶欢派了,似乎他在同门弟子之中也颇受挤兑,他虽极力否认魏修害他,但他隐秘之处的伤都已在当日被知晓,许多人不仅不关怀他,反而冷言相待,恶语中伤,情况并不乐观。”
如此一说,叶凌江心中更是难过,这一切真的怪不了他,从头到尾他都是受害者罢了,若不是因为父母,说不定还会拼死出来说出真相,况且楚云川这个样子,就算魏修害人一事能被人相信,可也没人会相信楚云川没有害人。
楚云川对此却很看得开,他道“那些都无所谓,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归虚君,劳烦你看看萧妃的脉象,她多日被取心头血,靠不明道士的续命露活着,不知有没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