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疼痛的事情,柳惜南却泛红着脸,从口中发出舒适的声音,一脸妙不可言的样子。
果不其然,相同色泽的液体也一并跟雪融灭了。
“请主人用圣物度化我,把所有琼浆玉露都施舍与我,洗礼那肮脏的窟穴”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柳惜南欣喜若狂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他的面前,准备坐下。
“转过去。”
这三个字对他来说便是羞辱,可即便如此,柳惜南也仍然照做。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那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这只是为了主人更开心”
柳惜南的脖子狠狠被掐住“谁让你自作聪明这样做”
“我我只是”
那人似在忍着什么“继续。”
叶凌江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觉得很对不起风怜宁。
怎么会求医问药,就把人家的床都给占了呢
被子盖的好好的,看来睡得是极其安稳。
他走到窗前开了窗户,伸了个懒腰。六月飞雪,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风兄,昨夜睡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