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颔首听取建议,又连续练了两遍差不多能把走位和舞蹈动作记住。
“休息一会吧,彩排还有几天,来得及的。”安樱拿了瓶水扔给他,自己拧着瓶盖子转了几圈,问他:“小风筝,你跟徐钊关系不太好?”
秦思筝没打算跟外人说太多,含糊搪塞道:“还可以。”
安樱笑了下,“你还小,其实这种东西在圈子里根本不是事儿。我这个舞写了很久了,你进组之前就想找你,当时徐钊跟我说你要考虑,后来直接不接电话了。”
她当时还挺生气,心说这人果然和传闻中一样那么欠揍。
但秦思筝今天来找她,还没有通过徐钊,她就知道的不离十了,这两人要掰了。
徐钊又比秦思筝老姜几分,自然是知道他有心离开,所以前段时间疯狂给他接工作,连那种又苦又累钱还少的商业站台都接了不少。
安樱说:“歇够了么?咱们再练练?”
秦思筝放下水瓶,练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停了,“安老师,我觉得在这里加个动作比较好一些。”
安樱一侧头,秦思筝忙说:“我不专业,瞎提意见。”
“不不不,你尽管说,舞蹈是讲故事,技巧和灵魂不冲突。”
秦思筝把心里想法说了,安樱惊喜不已,“这个好!简直就是点睛之笔,你以后别去演戏了,来跟我跳舞吧,来我工作室,我让你当二老板。”
秦思筝练了一整天,在安樱工作室吃了饭,晚上回去的时候快散架了。
“跳舞怎么比练拳还累。”
沈长风说:“我看配合的不错,你真的很适合这种舞,一柔一刚,我相信最后的舞台效果会比你单人表演效果更好。”
秦思筝也很满意,他下午还让沈长风录了视频,发给了陆羡青。
晚上他才回消息,带着满腹怨念。
【安老师的腰搂起来软吗?看你这表情挺享受啊,还能记得给我发消息,我以为乐不思蜀了呢。】
秦思筝生怕再社死一次,不敢乱开腔了,规规矩矩说:【跳舞而已,没有想别的,您还没说我跳的好不好。】
陆羡青:【隔着屏幕谁看得出来,来我面前跳。】
扒光你。
突如其来的急刹,秦思筝一头撞上椅子后背,司机忙道歉:“你没事吧?有个人横穿马路,没撞伤你吧?”
秦思筝捂着额头抬起头来,“没事。”
司机忙下了车去看对方,男人喝的醉醺醺的,拨开了司机的手:“滚开,你瞎了眼了?会不会开车?”
秦思筝落下车窗,“他没事吧?”
男人仰起头看他,略略眯起眼睛打量了好一会,然后推开司机,跌跌撞撞的朝路对面走,在不息的车流里穿梭。
沈长风胆战心惊的说:“喝这么多酒,早晚得出事,太作死了。”
秦思筝挥之不去男人离去时的眼神,就像认识自己一样。
司机上了车,比以往更谨慎的开车。
回到家足足多花了十分钟,徐钊居然在门口等他,带着一点烦躁。
“你怎么才回来?去哪儿了?”
秦思筝让沈长风跟司机先走,把徐钊请进了家门,给他倒了杯茶。
“我去安樱那儿了。”
徐钊腾地一下站起来,“你去安樱那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