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对这件事并不太热衷,但每次都特别乖,尽最大的努力去满足他的愿望。
“厌厌……”陆羡青少见的生出一丝心疼,但又沉溺于他所赐予的狂欢,反复撕扯之下,终究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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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秦思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男人怀里,右手臂放在被子外,左手被他枕着,胸前有些新鲜抓痕。
早晨的阳光温温柔柔的照在床上,秦思筝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臊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却吵醒了男人。
“还想要?”
秦思筝愣了一下,等他的手碰到自己肿起来的地方才反应过来,脸颊瞬间滚烫,闷在他怀里低声:“不要了。”
昨晚实在是太疯了,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能到那种地步,更不知道上下所带来的感觉居然截然不同。
陆羡青昨天彻底交权,秦思筝忽然想起韩璋关于陆羡青的说法,看着那位被人“误解”的高岭之花影帝,他居然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哟,可不是这么说的,非说自己坐不住,还喊哥哥扶着你,就知道哥哥什么时候都会保护你?”
秦思筝用力捂住他的嘴,“别说。”
陆羡青动了动手臂,“不让说了还不起来?手都让你压麻了,十八岁了还在人怀里睡觉。”
秦思筝抬头让他抽出手臂,主动给他揉揉酸麻的胳膊,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让自己给他揉眉骨。
“四哥。”
“嗯?”陆羡青闭着眼,享受着对方的伺候,整个人带着一股餍足后的倦懒。
“第一次在健身房见面的时候,你让我给你揉眉骨,后来录综艺你也老是欺负我,要不是讨厌的话,那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了?还是更早的时候你就开始暗恋我啦?”
陆羡青倏地睁开眼。
秦思筝没发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继续追问他:“那时候我还老想着要远离你,迫不得已受了你那么多欺负,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羡青闭了下眼,将眼底神色抹去,“是啊,喜欢你所以欺负你。”
秦思筝完全不能理解这个逻辑,自己嘟囔,“那时候我还以为我们真是对家呢,哪有人喜欢别人还要欺负的,你幼儿园毕业了吗?”
陆羡青垂眸看着给自己揉手臂的手指,比那时候多了一些茧,指骨还有不仔细看不出来的轻微变形,估计是练拳造成的。
那次在健身房他看到的手干净柔嫩,指骨如玉,对他这种极度手控的人来说具有强大的杀伤力,但现在多了茧子,他不仅不讨厌,反而觉得更致命。
他当时精神状态岌岌可危,如果不告诉他,自己恐怕会陷入疯狂与魔餍,所以发了许多短信,甚至还给他写了一张字条。
他因此被吓得仓皇,还惊弓之鸟似的打过自己几次,那种反射性的动作还有眼里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那会他不仅要努力掩饰自己的慌乱,还要给他这个被误伤的“行凶者”道歉,藏着委屈被他欺负,诸如揉手、上药。
他对加害者就是救援者的事实一无所知,还以为他对自己好。
陆羡青看着他对自己全权信任,从告白、到公开,到第一次乃至后来的他自己在视频里戴环给他看,再到昨晚的主动。
秦思筝对他几乎没有底线,任由他欺负,他不敢去想有朝一日他知道那些事都是自己做的,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四哥,你在想什么?”秦思筝没得到回应,抬起头看他在出神,伸出手拂开落在眼睛上方的头发。
陆羡青抓住他的手拉下来,垂眸与秦思筝四目相对,少年眨了眨眼睛。
他做那些事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关于后悔这样的想法,但此刻却觉得不敢看秦思筝澄澈的眼睛。
“厌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