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豪慈爱地摸了把江天的头,“傻孩子,这叫臆想症。”
“去去去,认真的!”
迟晟瞪他们,开始给他们分析,“刚才我给他穿鞋,他脸红了!那耳朵,红的简直……嗯!你们不懂,大熊你说,是不是?”
熊达一脸迷茫:“啊?我没听到季遐年说什么啊?队长你刚才求婚了吗?”
刘君豪一个响指打断熊达的懵逼,然后他伸手拍了拍迟晟的肩说道:“队长,我不知道年哥对你有没有感觉。但我知道你这堪比黑洞的脑内世界一旦暴露,你在年哥心里的形象将会塌的很惨,惨到灰都不剩的那种。”
迟晟:“……”
迟晟恼羞成怒,伸手从刘君豪的兜里掏出他的门卡,然后一脚把人踹开,“行了,你们这群单身狗懂什么,赶紧滚。”
熊达指指自己的鼻子,似乎想要为自己已婚已育的身份辩解。但刘君豪怕迟晟这无能狂怒波及无辜,于是赶紧左手熊达右手江天地往楼下跑了。
……
季遐年用了十来分钟才从洗手间出来,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红已经褪去,耳朵也只剩下了一些粉。
迟晟想,真可爱。
“咳。”
季遐年表情自然地走到迟晟跟前,说道:“走吧。咱们吃了就回去吗?”
迟晟带着季遐年下楼,闻言这才记起还没跟季遐年说他要归队的事。
“不回。之前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刚好我爸妈明天要过来,我就跟张姨他们说我们要在基地留一晚,明天再回去。没跟他们说你昏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