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嘴角一抽,“薛医生,我成年了。”
薛医生笑了一下,“我是认真的,你们听过以华比吗?之前新闻里播送过,——迟先生应该很清楚吧。”他是对迟父说的。
迟父从碗里抬起头,答道:“嗯。这是我们团队提出的概念,个体感染率与个体的精神状态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简单来说就是越乐观的人,感染率越低,就算感染了也多是良性的。”
迟母补充道:“这个乐观跟普遍意义理解的乐观有些不同,可以理解为对自己感染状态的期望——有些人遇到不好的事情,会下意识想到最糟糕的情况,并惶惶不可终日;但有些人则会预想到好的结局,又或者并不是太在意。”
薛医生总结道:“简而言之,就是个体感染概率除了身体的健康程度外,跟个体的‘期望’有着不容忽视的联系。所以——”
薛医生把先下手为强的那筷子醋苔藓慢条斯理吃了,然后看着江天笑了笑:“多多许愿,说不定就实现了呢?”
江天:“……”
一边的苗小草却完全信了,然后一脸虔诚地捏着筷子发起呆来。
迟晟偏头对季遐年说:“我猜她肯定在许愿长高。”
季遐年莞尔,轻轻敲了下碗,“吃你的吧。”
“哎呀!”
对面的迟母忽然惊呼一声,放下筷子激动地捏着一个联络器看。
旁边的迟父立刻凑过去,问了两句低头一看,也跟着“哎呀”了一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