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迟晟一反常态地笑着照单全收,认错态度无比真切,并且抱以最大的热情完成了从上桌盛饭、夹菜,到饭后洗碗涮锅的一系列配套工作。
季遐年去洗澡的时候明白过来了一点——迟晟大概率是有事相求。
做亏心事了吧,应该是跟伯父伯母有关,指望他去求情?
季遐年想到这里不由好笑,吹干头发后回到卧室,还没开灯就忽然被人一把扛起扔到了床上。
“啊!”
季遐年吓得叫了一声,但紧接着就发现“袭击者”是谁——除了迟晟那个王八蛋没别人了。
“你有病啊!”
季遐年气得不轻,伸手就要给迟晟一次爱的教育。
然而他的手还没动,就被迟晟一把擒住压在了头顶,接着迟晟低头就吻了下去。
这并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季遐年的口舌从未被人侵入到这般深的地步,像是要融化到一起似的。
片刻后,迟晟终于放过季遐年,他抬头舔掉两人之间牵连的晶亮丝线,声音还是带着笑。
“哥。你看过《西厢记》吗?”
没有回答。
季遐年双眼迷离,连月色都掩盖不住他脸上的红,只感觉从腹部最深的某处滚烫了起来,蓬勃汹涌的热流要冲击着脆弱的关房,然后将他的身体一寸寸充盈。
迟晟低头亲了亲季遐年湿漉漉的、滚烫的眼角,说道:“那里边有首诗,我记不太清了,你将就着听。它是这么说的啊:软玉温香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作者有话要说:是这样的,体检结果不太好,所以之后过23点我不会再熬了,我尽量调整自己的作息,把更新时间提前,过23点没有更新就是没更新了。(这大概不会是一个短时间能完成的事,这里先给大家说声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