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野不咸不淡道:“没有,我们不熟。”
“我知道你在某方面对我一直都没什么信心,但这次我确实没动什么利用他的意思,”秦晚很轻地叹了口气,“那孩子挺可怜的,你能帮衬就帮衬着点。”
秦望野掀起眼皮看了秦晚一眼。
有那么半秒钟秦晚几乎以为这孩子要像小时候似的跟自己吵一架,拿出一万种理由来叛逆顶嘴宣扬自己尚未丰满的羽翼,但是他并没有。
秦望野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也是,他不是个孩子了。
莫名地,秦晚有些怅然若失。
但她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语气重新严肃了起来:“让你在军校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
军校里是四人寝室,上床下桌,装修得非常好。
他、刘璟玚、薛表,还有另外一个其他班级的在一间屋子里面。
回去的时候谢引灯看到他们三个正在磕着瓜子打游戏,薛表连忙抬起头招呼他:“灯!来来来,搓麻将啊。”
谢引灯兴致缺缺地摇头:“不用,你们玩,我先去洗澡。”
说着,他懒怠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进了浴室,连步伐都带拖泥带水带着点丧。
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刘璟玚用口型问:“灯灯心情不好?”
“不知道啊,一会问问他吧。”
不过他们最后还是没问成,因为从浴室里出来之后谢引灯就先擦着头发上了床。
小少爷还从来没有过话这么少的时候,几个大老爷们一时间都没敢开口。
谢引灯倒是没注意到寝室里异样的气氛。
他一开始还想了下秦望野着急把自己赶走的事情,后来脑子里循环的就变成了那条火红色的尾巴。
这种未知的事情最磨人,想到那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跑出来,谢引灯非常焦虑。
为了防止再被满屋子alpha的信息素影响到,临睡觉之前他给自己身上喷了厚厚的一层阻隔剂。
床下站着的薛表忍不住探头:“灯你在干嘛?”
谢引灯的声音有点蔫,听起来没有什么精神:“喷香水。”
“哟,咱们灯灯恋爱了啊这是,好骚包。”
一边嘟囔着薛表一边也去洗澡了。
懒得跟他解释,谢引灯直接整个人裹紧被子里选择睡觉。
夜里,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被一股力量从身后扣住,手脚都被死死压制,竟容不得半点挣扎。
模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又轻又慢,却莫名带着股戏谑,就像是看着陷阱中的猎物一样:“这是谁家的omega啊?”
一边说着,那人冰凉的手一边缓缓地揉捏上了他的尾巴,手指没入到浅浅的柔软的绒毛当中,十分恶趣味地把玩着。
入骨的酥麻让谢引灯忍不住企图蜷缩起来,他开口想呼救,但是嗓子一片干涩,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引灯,”身后那个人十分恶劣又轻慢地说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是个长尾巴的怪物。”
“你这样的omega就应该被送到研究院里解剖吧。”
这两个字狠狠地刺痛了谢引灯怕疼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