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从开始接受“观主”的浇灌起,每天每天, 坚持了十几年雷打不动,即使在冬天下雪了也在室内举重练臂力, 再忙都没松懈过。
如今只希望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吧。
汪旋把狗蛋哥翻过来, 让他仰躺着睡, 给人肚子盖上薄单被, 远远的把风扇调成微风,就转身出去了。
如今自己研二第一学期了, 这一年开始就没有再怎么上课,都是和导师做课题, 做研究, 要么就到下面的医院实习。留给自己写毕业论文的时间不多,要在这些几乎排满的时间表里, 抽出时间来整理,都只在晚饭后。
他们都忙,但是他们两都一样不满足现状,野心勃勃,所以他两都过得累。要是想轻松,其实他们大可以接受分配,像他们这样的学校,愿意回家乡服务,一大把轻松又体面的工作任他们选择。
可狗蛋哥不是那种喜欢安逸轻松的生活,他喜欢征服,喜欢冒险。自己又何尝不是?
这个属于他们的温馨的家,可他们呆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还不如当都学生时用的多。
早上出去,晚上才回来,就好像旅馆一样的作用了。
夜深了,汪旋伸了伸懒腰,把书房的灯关了,把所有的灯都关了,只留下走廊的灯,调成了暗黄色,能看见路却不是太亮眼。
即使这样,这个家也有必要存在,因为在夕阳西下,倦鸟归巢时,这里就是他们落脚栖身的地方。
掀开单被一角,慢慢躺下去,给自己肚子上盖着。侧身向着狗蛋哥,看了他的睡颜好一会才伸手把床头的灯拉灭。
两人睡得特别香,狗蛋是泡了药汤又被推拿一番,放松睡去的。汪旋是在狗蛋哥身边特别的安心睡去的。
当天才蒙蒙亮时,大概六点钟,睡得特别好的狗蛋就醒了,躺了一会清醒然后摸索着他床头灯开了,昏黄的灯光下汪旋依着他的肩膀,双手抱着他一边手臂,整个卷缩着睡着了。
还是这么依赖的睡姿,狗蛋笑了下。
不管睡前什么姿势到最后肯定都成这个样子,侧向自己卷着抱着自己的手臂,或者搂自己的脖子。
狗蛋亲了亲他头顶,把手臂抽出来,捧着他的脸颊,仔细打量他。真的很好看啊!
“怎么看怎么好看。”搞得他都ying了。
想来因为忙碌,应有半个月没做了,真是的,怎么能因为工作素这么久呢,多浪费好时光啊,不如跟进补上?
汪旋正睡得香甜呢,潜意识知道自己被动脑袋了,可是模模糊糊知道除了狗蛋哥再没有别人了,所以也没有醒来继续呼呼的大睡。反正人的睡眠在半夜到早晨是最香甜的。
可是后来,怎么感觉脸上嘴上额头上被毛茸茸的东西一直瘙着,感觉到痒痒的,因为睡觉手臂没力气的抬起准备挠痒痒。
怎么碰到一个毛?毛茸茸的?
汪旋眯着眼睛,等睁开的时候,就看见狗蛋哥放大的脸。
汪旋直接把人脸一把手掌糊住了,“干什么呢?不睡觉了?”刚醒的嗓音有些干还沙哑着。蹭蹭脑袋想继续睡,都闭上眼睛了。
“想、干、你啊。”狗蛋凑到他的耳朵里就说了这么一句。汪旋一下子激灵彻底醒了。
汪旋一巴掌就拍狗蛋脑袋上,“发什么疯?大早上的…………”还没说完,就看见狗蛋哥眼泪汪汪,委屈得不行的小眼神。
“你,痛不痛?”
“你还说呢,你都不稀罕我了,你说咱两都多久没亲、热了?你都把心思放在那些个案例病例去了。”
“哪有多久,就是半个来月而已………..”
“而已?你竟然说而已。很久了好吧。不行,要亲亲就不痛了。”
然后委屈什么的不见了,狗蛋捧着脸呢就劈头盖脸的亲下来,汪旋都差点岔气了。到了这会他都没力气生气了,没多久两人就痴缠起来。
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早上本来就容易冲动,这素了半月一个月的,干柴、烈火一般,到后面已经没谁主动谁被动了。
胡乱的在大床上闹着,从床头到床尾,到阳台上,再到浴室里,激烈得不得了。
最后汪旋洗干净了躺在床上,看着奄奄一息的样子,狗蛋拨打了汪旋研究生导师的电话,“汪旋不舒服,今天请假。”
顺便给自己也放了假。给张恒的电话是这么说的“今天不去公司了,你们自行安排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