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弟子终于比您先看见了!
几乎可以想象出这边杨斐等人传过去的场景会让天问宗上下的门人有多么激动的场景了。
再看周鸣由,他原本就是一个善于揣摩他人心思,十分会察言观色的一种人。他这么热情的对待天问宗的游琼久,除了想要借助天问宗的力量打压打压那些嚣张师兄们的气焰之外,也是真的想要交上游琼久这样一个朋友。若是有游琼久这么一个朋友,他能够得到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说不定,他还能找个机会进入天问宗之中,这样一来,他的前途几乎是一片光明。
只是不等周鸣由拉拢游琼久,游琼久就说了这么一段往事,却又不肯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就实在让周鸣由十分费解了。
说到底,这事和周鸣由也没有太大关系,可是周家的事,和他又有那么一点关系。
在没有弄清楚游琼久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之前,周鸣由是不肯再轻易接近游琼久的了。
一夜很快就过去。
周鸣由的脸色并不十分好,显然一夜都在为那个问题的答案纠结伤神。
“哎,游道友你们要走了么?”周鸣由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游琼久却扬着喜悦的笑容说要就此别过,来日再会了。
周鸣由看着游琼久不加掩饰的喜悦,心中颇不是滋味。他自问招待游琼久也还算过得去,但游琼久这番表现就实在太过了,就算要离开也该意思意思做出个不舍的表情来。
“能够停留在洞天内的时间无多,我们还有几件急需的材料要去寻找,留在这里恐怕会拖累诸位,只好就此别过。”游琼久拱手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诸位也不必相送,来日有缘自会相见。”
恐怕不是怕拖累他们,而是怕他们会拖累你们罢。
周鸣由心中颇为气愤,但面上还是保持了较好的风度,回答道,“游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游琼久点头应了。
“你们在此等我。”游琼久看向杨斐等人吩咐道,视线不自觉的瞥过重泽的身影,心中暗暗高兴的同时,也想要尽快处理完这边的事情。
周鸣由和游琼久两人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这才开始说起话来。
“昨日,游道友询问我那侍女和少年之事,敢问一句,游道友是他们什么人?”还是说,游琼久其实就是其中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