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宫翎慢慢嗯了一声,还没能从“解冻的关系”中适应,问:“什么?”
几瓣粉芬芳旋落,月离弦眸光随那划过的弧度渐垂下来。
“你与他的最后一面,昨晚结契之后,我想了起来。”
这回,仙宫翎真的沉默下来。
“你在乎他?”
“……嗯。”
“我跟他比起来呢?”
“这不能相提并论。”
“真要比呢。”月离弦转过头来,直视着他:“你更在意谁?”
仙宫翎抿唇:“你。”
本以为他会满意,月离弦却道:“说来奇怪,有点难过。”
“……”仙宫翎无言片刻,“若我说是他,你是不是还会吃味?”
月离弦点头,毫不觉不妥。
仙宫翎抚摸他发顶,认真道:“他是我珍视的师弟,你是我最爱的人,我知道,你们是不同的,我与过去……也不同,无论如何,我心系的只会是你这一个,你别难过。”
月离弦看着他,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物事,倒是忘了情绪:“……我是你什么人?”
仙宫翎没再遮掩:“我说钦慕,不是说说便罢的,我对你,发乎情。”
身旁的竹椅忽地一空,仙宫翎用手堵住他欲吻上来的唇。
月离弦单膝靠在他腿间空余处,颇为不满:“不给亲?”
仙宫翎略显敷衍的吻吻他鬓发,好歹难得主动:“节制些。”
月离弦眸里划过兴味:他本可以还有一种选择——直接把人绑了。但眼下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