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力与阿刻罗斯体内磅礴的力量彼此牵引,纠缠在一起便很难分开。
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当即打了想亲他嘴的男人一巴掌,狠狠的踩了他一脚,转身立马就用水镜联络了羌笛,也不管对方那个时候在干什么,出现在水镜中的时候是不是衣衫不整,神情尴尬。
他太慌乱了。
当初那一个乌龙他一直没有找到原因,即使后来让羌笛特意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害得李羌笛当初都差点怀疑衣绫还没有苏醒过来被放在冰雪神殿的时候,是不是被那个男人监守自盗,在衣绫身上下什么东西了。
比如,子母蛊、情蛊什么的?
当然,这只是李羌笛的臆想,他当初大学的时候没少看一些课外书,曾经甚是兴致勃勃了一阵时间。
对于衣绫和阿刻罗斯的情况,他其实更想建议衣绫跟阿刻罗斯通过交合来引导,这样更快,效果更佳!
只是,他才刚刚这么一提,衣绫的脸当即就变了。
还不等他再说什么,衣绫就匆匆关了水镜,留下他无奈的叹气。
阿刻罗斯真是一点也不给力,都这么久了,他还以为那个男人已经攻克下衣绫了呢。没想到,还是没有进展。
孩子都好几个月了,你们到底在闹那般?别等宝宝都生了下来,你们两个还在别扭的恋爱啊。到时候,孩子是跟着衣绫呢,还是跟着他的父亲?
私生子什么的,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说出去都不怎么好听呢。
李羌笛为好友着急,却偏偏皇帝不急太监急,衣绫完全不提这件事。
楼衣绫的确在逃避,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他的心里,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自然归他。以他现在的情况,自己未来肯定娶不上老婆了,不仅娶不上,还被别人惦记着,情况完全反了过来。既然这样,有个孩子传承,他的一生也算完满了。
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少年仰起头。
天空很蓝,广袤无边,他的心情似乎也被感染了,慢慢开阔起来。
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庸人自扰之!
“衣绫,走累了?前面有一个亭子,我们过去坐坐。”感觉到身后他拉着慢慢走的少年突然停止不走了,阿刻罗斯回过头,关心的问道。
楼衣绫可无可不无的点头,跟着他慢慢向前面的亭子走去。
一进入凉亭,他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背靠身后的石柱,坐姿慵懒,自有一股无法忽视的魅惑与艳丽。
男人下腹瞬间泛起一道战栗。
最近,越是和衣绫日日相处,他的控制力越来越弱了。
“你站着干什么,也坐啊!”那么高一尊,完全挡住他视线了。
男人笑起来,有点傻,与他以往的气质完全不同。
他看了看周围,就近在离少年最近的凳子坐下。只是,刚一坐下,感觉到从屁股下传来的刺骨凉意,男人皱起眉。
“怎么这么凉?衣绫你也不说。也是我的忽视,快起来,不要再坐了,我抱你回房间暖暖身子。”说着,阿刻罗斯已经站起来,弯下腰一把公主抱起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的少年,转身大步的离开。
“唉,等等,我自己走就可以,我不冷!”他要是会怕那一点冷,那才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楼衣绫窝在男人宽厚精壮的胸膛,轻微挣扎了几下,脸有些红,身体悬空的感觉却让他不敢太大力。
阿刻罗斯脚步一顿。
他低下头:“真的不冷?身子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肚子里的宝宝还乖吗?”
“我好得很。至于宝宝……”楼衣绫有点别扭,“他也好得很!可以了吧,快把我放下来!”
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