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玉不觉得自己该跟他证明什么,秦海赐相不相信是秦海赐自己的事。
“我信!我信您是神,神不会滥杀无辜的,是不是上神?”段二公子爬到白狐狸脚边,跪伏着参拜六界最珍贵的神族上神。
顺带, 将绑架上神一事全部推脱干净。
段二公子指着秦海赐道:“都是他绑架的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上神我没有绑架您!刚才对您的不敬之词都是我混账!我混账!您别放心上,小的该死,小的知错了!我以后一定多做善事,多多积德造福百姓!您开恩!开恩!开恩......”
白庭玉被脚边碍眼东西吵的心烦,“滚。”
“我滚!我这就滚!”回着上神话,段二公子当着白庭玉的面在厅堂里滚来滚去,滚到房门口意图离开。
却不想,房门紧闭根本打不开。
白庭玉并不想理会胆怯孬种,更想从秦海赐拿得到一些有利的消息。
就在白庭玉要逼供秦海赐之时,房门外传来段太师的声音,“乖儿,乖儿你怎么了?爹来了,怎么不给爹开门啊?”
“爹!爹救我爹!”就侯在门口的二公子拍着方门板回应自家爹爹。
白庭玉见状念诀催动雀灵将房门上的术法撤回,让段二公子将门打开,把知情最多的段太师放进来。
段太师尚未进门,怀里钻进一个长不大的儿子,哭着求他救命。
段太师是听说了秦海赐找他乖儿的事,这才急匆匆赶来,怕的就是这不成器的儿子无意中着了秦海赐的道,做出什么对太师府不利的事。
哪成想进来后,就见到儿子一脸苦相,屋子里还坐着他在公堂上见过的美人。
当做秦海赐是来送人的段太师看向秦海赐,“秦东家,这是何意?”
“太师是吗?”白庭玉一手搭在桌上,眼神蔑视一切道,“不妨进来说话。”
听到冰冷不带感情的声音后,段二公子止了哭声,甚至还帮着把自己爹爹推进去,“爹,您进去,进去说话!”
就在二公子要跑之际,化作朱雀形体的雀灵挡在段二公子面前,将段二公子逼退回房间内。
房间,再一次被关上。
朱雀代表了什么,不是傻子都知道,段太师不可置信地看向白庭玉,“你......”
“放心,我非泽离。”白庭玉看人都被吓破胆了,好心说道。
白庭玉冷眼扫视段太师,“你的主人,是谁?”
“爹,您就招吧,他是白玉上神!就那个魔帝的魔后!”段二公子把大美人的身份说给迟来一步的爹爹听,“爹您告诉他,孩儿什么都不知道,您什么都没让孩儿参与进去!孩儿是清白的!”
二公子殊不知魔后这二字,让白掌门人极度不适。
白庭玉拍桌二起,“区区一介凡人,胆敢勾结外界,行逆天之事,你们好大的胆子!”
“上神?”段太师从上到下将白庭玉打量了遍。
段二公子提醒爹道:“他的信物,在秦东家手里。”
到底是在凡间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的狠角色,仅凭儿子的话和秦海赐的神色,就能断定这消息是真是假,段太师道:“不知上神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白庭玉上头把话说的很明确了,毫不客气回道:“耳背?”
听说过六界第一美人脾气不是很好,段太师赔笑道:“不敢,不敢,实在是草民不知上神所谓何事,还请上神明示。”
白庭玉落目在段二公子身上。
怂包公子吓地把他知道的一些勾当全给抖了出来,还急忙撇清和他爹的关系,“都是我爹做的,我没参与,我真没参与!”
“你!”被自己儿子摆一道的段太师看向要自己死的儿子,想也没想一脚踹在不孝子身上,“畜生!”
“够了,”段家父子的事,与他白庭玉无关,与血丹一事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白庭玉时间紧迫,“月中你要见谁?妖香谁给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