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可不可以的问题。
当前所有油画与素描都被充做猫猫面具的‘燃料’, 再高阶一点的国画呢, 均为鱼木槿第二年的战士测试做预备。
他就是想卖画, 也是有心无力。
大大方方出现在公众面前更是不太可能,现在谋害鱼养年的人就在暗处死死盯着他们。虽然以‘席清音’的身份宣告回归有些危险, 但只要不现身, 对方也别无他法。
两个巧合凑在一块,在公众眼中就被看做心寒不愿回归。所以说他们再怎么恳切自责的请求都是无用功, 席清音暂时不可能出头。
经历了数个小时的飞行,席清音几乎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只记得这次旅行格外漫长。
飞行器一阵猛烈的晃动之后, ‘嗡’的一声轻响, 陷入了绝对静止的画面。
算算时间,将将好距离与鱼木槿约定的点还差三个小时。
猫咪翘起小梅花软垫,一步一步踏在精铁制作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四周环境也是悄无声息,整个飞行器就像陷入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虫洞,被黑暗挽留住,永远的留在时间长流中。
容云景把自己锁在起居室内,到现在还没有没有出来,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这他喵的就是时机啊!
管他金孔雀来正阳星是私会小情人还是偷挖煤矿,反正和他、以及他要做的事情都没有半点关系。
席清音只需要走那条走过无数次的逃生排气孔,偷偷溜出去变成人,在解决完事情后悄悄地潜回来就好。
梦想是完美的,现实却是骨感到极致。
猫咪前爪刚扒到逃生排气扇附近,后脖子就被人猛的拎住,一下子动弹不得。
四爪悬空,无力的耷拉着。
容云景笑的温柔,说出来的话语却十分低沉带有魄力。
“啊,原来你每次是这么偷跑掉的。”
他转头看向唯一带来的女仆长,缓缓勾唇:“这个道,封掉。”
“喵喵喵?!”疯了吧?至于么!
猫咪一下子瞪圆眼睛。
好在不久之后他就安然了。
现在飞行器刚停稳不久,短时间内总会有人出飞行器处理厨余垃圾,大不了他等待时机,到时候再跟着出去就好。
容云景就像是猜到了猫咪在想什么,他笑眯眯的伸手弹了下猫咪的额头,语气温柔到极致:“这段时间,你哪里都别想跑。”
“……”
‘啪’的一声。
猫咪浑身炸毛,不敢置信的挠了挠笼子。
金孔雀变了。
他竟然把他关到了笼子里!
他变得不要再像是他,还未认识时那个温柔浅笑的青年已经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手段可怖,心狠并且手辣的铲屎官。
坚持不懈的挠了一个多小时的笼子,女仆长以为猫咪饿了,送来了好多羊奶。
猫咪一滴未动后,女仆长又铺了好多豆腐猫砂,等待铲屎,猫咪垮着一张,终于放弃求助,试图实现自我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