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清音和容云景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度复杂的情绪。
真不好意思,他们……都出席了。
另一边。
金袍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红袍人终于停住脚,对视一眼,忽然齐齐冲着容云景走来。
即便是这个时候,金袍也不忘护住同胞,大吼:“他们又要以强欺弱,快跑啊!”
红袍放肆大笑:“对啊,我们就是以强欺弱。不仅要以强欺弱,我们还要以多欺少呢哈哈哈哈……”
话语里的嚣张虽然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席清音脸色沉了一瞬。
画画他可以,打架是真的不会。岂止是以多欺少,简直可以说是容云景一个人去单挑对面的好几个人。
僵持中,身侧传来一声疑惑:“以多欺少?”
说完,容云景看向黑暗处。
鱼祸心带着洋洋洒洒的一群人突出重围,焦急的朝着这边跑来。金袍一个比一个闪耀,还带反光的,看着就声势浩大,数量算起来是红袍人的几倍之多。
跑到近处,鱼祸心抹了抹额间冷汗,看向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红袍者们。顿了顿,他眯眼笑说:“会议还没有开始,可以先热热身。”
身后随从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到极致,看上去恨不得把对面的人吞吃入腹。
红袍人脸色纷纷一白,十分看眼色的摆手:“我们说的不是他。是他旁边那个人。”
看见席清音身材消瘦,且身旁空无一人,红袍人对视一眼,更加自信的佯装大度说:“别管闲事,我们只想找他一个人的麻烦。”
席清音挑眉,眼角出现一丝好笑。
还未来得及说话,鱼木槿那边也终于突出重围,洋洋洒洒的带着更多的人前来,散布在席清音的身后。
他比鱼祸心要含蓄很多,笑着冲席清音点头说:“有人要找你麻烦?”
红袍人:“没有!!!”
说完仓皇逃窜,逃离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依稀能听见‘御画师’等几个字。
正迷惑时,先前被按在地上打的金袍人虚弱站起,跛着脚走到鱼木槿身前,轻轻将兜帽掀开一角,说话还在漏气。
“过往不究,今天谢了。”
看到他的脸,鱼家这边顿时起了下骚动,不过很快就全部沉寂下来。
这位鼻青脸肿的青年正是凄惨落了单的陶笑笑。他带埋怨的看了看席清音与容云景,似乎在抱怨两人为何不出手救‘同胞’。
席清音避开他的视线,努力缩小存在感。
这边,鱼木槿似乎也愣了一下。
他很快的反应过来,拍了拍陶笑笑的肩膀说:“身着金袍,我们现在是同样的立场。”
陶笑笑真诚说:“我会报答这个人情的。”